老周的农务组几乎扎进了仓库,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粮温监测仪”,每天早晚两次钻进粮堆之间的通道,把探头插进粮堆深处。“小麦堆的温度不能超过20℃,超过就容易发热发霉;水稻堆要保持干燥,相对湿度得控制在65%以下。”老周一边给小王演示监测仪的操作,一边叮嘱,“你看这屏幕,要是显示‘温度18℃,湿度62%’,就是安全的;要是跳红,就得立刻翻堆通风,半点不能等。”小王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探头插进玉米堆里,屏幕上很快跳出数据:“温度19℃,湿度60%,安全!”他松了口气,在记录本上画了个绿色的勾——这堆玉米是他跟着老周一起收的,可不想因为储存不当坏了。
仓库角落的“粮储防护站”里,苏晚晴正和陈阳调配新的防虫药剂。这次用的是苦参碱和印楝素,都是植物源药剂,不会污染粮食,按1:0.5的比例混合,加清水稀释500倍后,装在喷雾器里,每隔三天就往粮堆表面喷一次。“这种药剂能驱避储粮害虫,比如玉米象和赤拟谷盗,比化学药剂安全,吃的时候也放心。”苏晚晴一边搅拌药液,一边说,手里的玻璃棒上沾着淡褐色的药液,却没半点刺鼻的味道。陈阳拿着喷壶,对着玉米堆的角落仔细喷洒:“苏姐,昨天喷过的地方,我没看到虫子,效果挺好的!”苏晚晴笑了笑,又拿起“霉菌检测仪”对着粮堆扫了一圈:“再测一次霉菌,没问题就把通风扇调小一档,太干燥了米粒会碎。”
老郑的机械组在田野里忙得热火朝天,两台“秸秆粉碎机”正在把麦茬和玉米秆打碎,碎末均匀地撒在田里,变成天然的有机肥。“秸秆还田能增加土壤有机质,明年种庄稼就不用施那么多肥了。”老郑坐在粉碎机的操作室里,手里的操控杆轻轻一动,粉碎机就往前挪一步,碎秸秆像细雪一样落在地上。小李正在检修旁边的“深耕犁”,这台犁能把土翻到30厘米深,打破板结层,让土壤更透气。“郑工,深耕犁的犁头磨钝了,我换了新的,明天就能用!”小李喊着,举起手里的新犁头,阳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老郑点点头,又调大了粉碎机的转速:“争取三天内把所有地块的秸秆都打碎,赶在下雨前翻进土里。”
老河的船员们没闲着,他们把仓库里多余的麻袋整理好,洗干净后晾在晒场上;又在田埂边挖了几条排水沟,防止秋雨积在田里,泡坏土壤结构。“小张,把排水沟挖深点,至少50厘米,不然雨水渗不下去!”老河拿着铁锹,在沟底又挖了一锹土,泥水顺着沟流走,露出湿润的土层。小张擦了擦脸上的泥,用力把铁锹插进土里:“河叔,这沟挖完,明年春天播种就不怕积水了!”船员们的衣服上沾着泥土,却笑得很实在——他们知道,现在多挖一条沟,明年的庄稼就少一份风险。
可就在秋分前五天,小王在监测小麦堆时,突然发现了异常。他把粮温监测仪的探头插进小麦堆东侧的角落,屏幕上的温度瞬间跳到了23℃,比其他地方高了5℃,湿度也升到了70%。“周叔!不好了!小麦堆东侧发热了,湿度也超标!”小王慌慌张张地跑出粮堆通道,手里的监测仪还在闪着黄色预警灯。
老周立刻跟着小王钻进通道,一股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和粮堆其他地方的凉感完全不同。他蹲下来,用手扒开表层的麦粒,下面的麦粒有点发潮,捏在手里能感觉到轻微的黏腻。“是局部发热!应该是收割时这部分麦粒含水量没控好,又堆得太密,通风不畅,快发霉了!”老周的声音有点急,掏出对讲机就喊,“林墨!老郑!苏姐!仓库小麦堆东侧发热,需要紧急处理!”
林墨赶到时,老周已经带着农务组的人开始扒开表层麦粒通风。“现在怎么办?要是温度继续升,这堆小麦就废了!”林墨蹲在粮堆边,摸了摸发热的麦粒,眉头紧锁。老周刚想说“人工翻堆”,老郑就推着一台改装的“粮堆翻堆机”跑了过来——这台机器是他用旧叉车改的,前面装了旋转的拨齿,能把粮堆一层层拨开,后面还带了小型通风扇,翻堆的同时就能通风降温。“我这机器能派上用场!翻堆速度比人工快10倍,还能把潮湿的麦粒翻到表面晒!”老郑拍了拍翻堆机的拨齿,眼里满是底气。
苏晚晴也提着新调配的防霉药剂赶来了,这次加了少量的山梨酸钾,能抑制霉菌生长,又不影响粮食安全。“翻堆后先喷一层防霉药剂,再用通风扇吹两小时,温度就能降下来!”苏晚晴一边倒药剂,一边说,陈阳已经扛着喷雾器跟在后面,随时准备喷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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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河的船员们也主动过来帮忙,他们拿着木耙,跟在翻堆机后面,把翻出来的麦粒摊平,确保每一层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