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趣的事情：“消失又如何？只要能毁掉这虚伪的秩序，毁掉这些让我痛苦的根源，就算彻底消失，我也心甘情愿！二十年来，我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复仇，就是摧毁这该死的多元宇宙！只要能实现这个目标，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包括我的生命！”

    苏晴握紧短刀，眼神坚定，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寒光：“我们不会让你得逞的！就算拼上性命，也要阻止你！多元宇宙里有无数无辜的生命，他们不该为你的仇恨买单！”

    玄夜慢条斯理地转动着手中那把泛着幽蓝冷光的匕首，金属表面倒映着众人紧绷的面容。他嗤笑着往后仰去，后背重重撞在锈迹斑斑的铁皮柜上，震落的铁屑簌簌落在肩头，却全然不顾。猩红瞳孔中翻涌着浓烈的不屑，像是在观赏一出滑稽可笑的闹剧：“就凭你们？” 话音陡然拔高，尾音带着刺破空气的尖锐，“沈砚都不是我的对手！当年在生化实验室，要不是他趁我被变异体缠住，引爆液氮罐制造混乱偷偷逃走，我早就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他猛地逼近人群，腐烂的绷带下渗出黑血，在地面晕开诡异的花纹，“你们这些连防护服都穿不利索的普通人，就算有陈默的意识残片帮忙，在我眼里也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