厘米。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还有一丝痛苦，显然林夏的话触动了他。就在这时，远处传来玄真的笑声，尖锐而刺耳，一架直升机正朝着矿区飞来，螺旋桨卷起的雪雾在空中弥漫：“沈砚，别白费力气了，林夏是不会相信你的！你以为你能阻止我？混沌结晶，最终还是我的！”

    沈砚猛地回头，旋翼撕裂空气的尖啸声震得耳膜生疼。透过漫天黄沙，三架军用直升机呈品字形压过来，机身下黑洞洞的机枪口泛着冷光。他攥着染血的突击步枪的指节发白，瞳孔里倒映着逐渐扩大的钢铁阴影，脖颈处青筋暴起如蜿蜒的蚯蚓。

    "快走！" 沈砚突然拽住林夏的战术背心往后猛扯，将人推进废弃卡车的掩体后。呼啸的子弹擦着车顶掠过，在铁皮上犁出一串火星。他扯掉满是弹孔的防弹面罩，露出被硝烟熏黑的脸，嘴角还挂着未擦净的血迹，"带着物资往西南方向的地铁隧道跑！"

    林夏攥着通讯器的手在发抖："那你？"

    "我引开它们！" 沈砚扯开腰间最后两颗高爆手雷，用牙咬掉保险销，金属撞针的脆响混着引擎轰鸣刺进耳膜，"记住，活下去才能...！" 话音未落，他已扣动扳机将弹匣倾泻而出，同时翻身跃上卡车车顶，在直升机编队俯冲的瞬间，将燃烧着的手雷狠狠掷向最近的旋翼。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