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的视觉体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与狂欢。
“我的眼睛!”
“这什么鬼颜色!”
“谁把我的云染了?”
“我好像色盲了!”
凡间直播间:
“抽象派天庭!”
“萌主:毕加索转世?”
“这色彩冲击力,绝了!”
“天兵:我们是行走的艺术品!”
“玉帝:朕的凌霄殿变成了夜店风?”
刘大锤在瑶池里,看着孙子那狂野的“泼彩”创作,激动得浑身发抖:“行为艺术!抽象表现主义!后现代!我孙子是艺术先锋!天庭审美革命家!”
婉蓉扶着额头,看着窗外那不断变幻、辣眼睛的色彩风暴,感觉自己的审美正在遭受酷刑。
然而,这还没完。
萌主对“创作”的理解,还在不断升级。
他开始不满足于单纯的色彩和动态,开始追求“意境”和“感觉”。
他玩累了,看着窗外(被结界过滤了大部分色彩污染)的星空,喃喃道:“星——远——闪——”
然后拿起彩泥,胡乱捏了几个疙瘩,扔在地上。
刹那间!
瑶池内的空间感被扭曲,仿佛真的置身星空,地面变得深邃,那些彩泥疙瘩化作了遥远的、闪烁的星辰(特效版)。
而外界,几个正在观测星象的仙官突然发现星盘紊乱,星辰仿佛变成了彩泥球,还在冲他们眨眼睛。
他觉得无聊,嘟着嘴说:“闷——”
然后拿起笔在纸上画了一堆杂乱无章的、代表“风”的线条。
结果。
天庭突然刮起了一阵毫无规律、忽东忽西、还带着颜料味的“抽象风”,吹得神仙们东倒西歪,发型全无。
他甚至开始“创作”声音。
拿着两个积木胡乱敲打,嘴里模拟着“咚——锵——哗啦——”
结果。
天庭的仙乐自动变成了抽象噪音交响乐,锣鼓齐鸣,毫无旋律,吵得人头昏脑涨。
他的艺术创作,开始全方位地入侵和改造天庭的感官世界。
视觉、听觉、甚至空间感,都变得扭曲、抽象、且充满后现代主义风格。
天庭,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正在发生的、沉浸式抽象艺术现场。
神仙们快崩溃了。
“救命!我的眼睛!”
“我的耳朵!”
“我好像不会走路了(空间感错乱)!”
“这班没法上了!太艺术了!受不了!”
玉帝坐在不断变换色彩、扶手龙纹还在即兴freestyle的龙椅上,看着下面一群穿着抽象迷彩、发型被抽象风吹得如同鸟窝、耳边回荡着噪音交响乐的大臣们,感觉自己不是在凌霄殿,而是在某个先锋艺术展上宣布开幕。
“刘爱卿。”玉帝的声音有气无力,“朕的天庭还能要吗?”
刘大锤此刻却陷入了癫狂的艺术狂热:“陛下!这是革命!是新生!是打破陈规陋习!拥抱多元审美!我孙子是天庭的梵高!是米开朗基罗!是,呃,抽象派大师!我们要举办画展!出画册!拍卖作品!走向三界!震惊寰宇!”
婉蓉终于忍无可忍,一道静心仙术打入孙儿体内,暂时平复了他那过于亢奋的创作灵蕴,然后一把抱起玩得正嗨的孙子,没收了所有颜料和彩泥。
“够了!孙儿!再画下去,天庭就要变成调色盘垃圾场了!”
小家伙正画到兴头上,被突然打断,很不满意,瘪瘪嘴,眼看就要哭。
刘臻赶紧递上一个不会引发任何灵蕴反应的、最普通的布偶娃娃。
小家伙抓着娃娃,注意力被转移,情绪慢慢平复。
随着他创作情绪的消退,那席卷天庭的“抽象化”浪潮,如同退潮般缓缓平息。
疯狂变换的色彩逐渐固定下来(虽然很多变成了奇怪的混合色)。
抽象风停了。
噪音音乐消失了。
动态雕塑也慢慢恢复静止(但姿势更加奇葩了)。
天庭,暂时恢复了平静。
但留下的,是一个被彻底“艺术改造”过的、面目全非的世界。
南天门像是被泼了油漆。
天兵天将像刚从颜料桶里捞出来。
仙鹤像得了皮肤病。
祥云像一团团脏兮兮的抹布。
凌霄殿像儿童涂鸦墙。
巨灵神像摆着谁也看不懂的pose。
神仙们面面相觑,欲哭无泪。
这还不如逻辑风暴呢!至少逻辑风暴还能讲道理,这抽象艺术完全没法沟通啊。
凡间直播间:
“艺术就是爆炸!”
“萌主:我负责创作,你们负责感受(痛苦)”
“天庭:大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