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满清最早拉拢的蒙古部落之一。
往后的日子里,他们更是当起了满清的忠实狗腿子,
跟着满清的军队四处征战,不仅打其他不服管的蒙古部落,还帮着满清打大明的边关,烧杀抢掠的事没少干。
等满清入关坐稳江山,他们又摇着尾巴讨好,
靠着出卖草原同胞换来了世袭的爵位和草场,把“趋炎附势”四个字刻在了骨子里。
只要谁给的好处多、拳头硬,他们就认谁当主子,毫无部落骨气可言,
这样一群见利忘义、谁强就跟谁走的货色,钟擎不可能一上来就把他们当自己人信。
钟擎对马黑虎他们处置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也没反对,乱世就得用重典,
对付这种成分复杂的部落,没点雷霆手段镇不住。
要是不给他们点威慑,这帮人既懂老实装乖、又会背后耍滑的牧民,指不定哪天就闹出幺蛾子。
要么私藏粮食勾结外人,要么趁夜起哄搅乱营地,到时候再收拾就晚了。
在这帮幸存者和那一百多察哈尔俘虏混了个肚饱后,
一个个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眼神里褪去了大半饥寒带来的慌促,多了点刚填完肚子的踏实。
他们被战士们引着,慢慢走进营地中央那块用来举行活动的空地。
空地上早已架起了几堆熊熊燃烧的篝火,火光把周围照得通红,
中间搭着个简易的土台,台下密密麻麻铺着些干草,供人坐卧。
同样的套路,同样的配方,辉腾军的第三届诉苦大会如期开始。
先是两个战士抬着一面铜锣走上土台,“哐哐”敲了两声,喧闹的场地瞬间安静下来。
接着,几个苦主依次走上台,这次上场卖惨的既有阿速部的牧民,也有永谢布部安排好的托儿。
阿速部的一个老汉刚站定,没说两句就抹起了眼泪,
哽咽着说起林丹汗和其他黄金家族的罪行。
永谢布部的一个妇女则抱着孩子,更是声泪俱下的说起她们部落的血泪史。
他们杜鹃泣血,一个个苦大仇深,满面仇恨。
他们每一个字都带着切身的苦楚,声情并茂的哭诉像针一样扎进在场每个人的心里。
整个营地的情绪再一次被点燃,台下时不时响起压抑的抽泣声。
这时胡图那帮人又站了出来神助攻。
胡图第一个跳起来,指着河边被绑着的方向大喊:
“他们跟白言台吉是一伙的!白言那老贼当初抢咱们草场的时候,这些人没少帮凶!”
那五十七个人也跟着附和,有的喊“对!他们没少做恶事!”,有的骂“这些混蛋就该被收拾!”
场地上的苦哈哈们本就憋着一肚子被欺压的委屈,
被这么一挑动,就像一个巨大的火药桶被点燃,“轰”的一下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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