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沈博文笑了笑,态度很是谦和有礼:“老夫来此为寻丑王。”
“他啊,在后面呢。”秦朗语气略显轻佻,少了这些日子以来的稳重和冷静,似乎是昨夜那戳在他身上的两个洞,放走了一些叫做“淡定”的东西。
沈博文不动声色,向着秦朗作揖道谢,转身去了后院。
“呵,老狐狸。”秦朗似笑非笑的说了句,而后阖上眸子继续小寐。
再说沈博文一路往后院走,原本对着秦朗露出的微笑在转身的刹那荡然全无:竖子无理,过河拆桥!以为自己得封十二地王之一就高枕无忧了?呵。
后院,曾出现在昨夜深巷中的老者赤着上身,古铜色的腱子肉如老树盘根般虬结紧实,肩背的肌肉随着出拳弧度滚动,双拳开合间带起猎猎风响。
沈博文静默的站在一边等候,没有打扰。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老者收势而立,胸膛微微起伏,呼吸渐渐平稳。他走到不远处的石桌,拾起早先脱下的外衫往脸上、身上抹了抹,擦去汗水,头也未回地问:“有事?”
沈博文上前:“是,可否请您帮个忙?”
“里面说。”丑王素来很好说话。
得了允许,沈博文跟上仍然赤着上半身的人,待对方重新取了干净的外衫穿好,又猛灌了几口水,方才听问:“何事需得吾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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