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半日路程就可到达那个叫做花溪镇的地方。
“姑娘,他们说船只可能不会停靠。”
“无妨。”她就站在仓外看一眼便知真假。
“爹、爹——!”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
“去看看怎么回事。”江晚与春儿道。
春儿起身出门很快又回来:“那位老人家晕倒了。”
能够让春儿称之为老人家的,拢共就那么一位,不久前他们还在中舱遇见过。
江晚起身,往仓外走去。甲板上此刻已围满了人,七嘴八舌的说着些什么。江晚蹙了蹙眉,正考虑要不要拨开人进去,就见船主带着几个船工匆忙过来,扬声劝着:
“散一散,都散一散!”
老人家就是没毛病,被这些看客围着也该捂出毛病了。
在船主的反复劝说下,大部分的客人都离开了,留下的也都站得远远的,比如江晚。
“姑娘?”春儿知道她家姑娘出来是为了救人,不过船主驱赶人群,她们是否也要回去?
“过去吧。”江晚向前走了两步,在中年人和船主交涉着要下船就医时,伸手搭上了老人家的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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