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与‘空间’的法则本质。”永琳打断她,语气急促而肯定,“或许只有你们联手,才拥有一线渺茫的希望,能够找到那个‘覆盖’的缝隙,窥见其运作方式,甚至找到对抗、逆转那种强大到令人绝望的力量的方法。这是连我都无法做到的事情。我们需要你们保持‘清醒’,需要你们的力量,需要你们去找到答案。”
最后,永琳郑重地、几乎是恳求地告诫道:“离开这里之后,尽可能‘忘记’这次谈话的具体内容!用间接的、暗示的、看似偶然的方式与星暝沟通。尤其不要再对任何其他人提起这件事,甚至是我。意识的关注、信息的明确传递本身就可能加剧‘覆盖’的进程,甚至可能引来那种力量的直接注视和针对性的‘修正’,那我们就真的万劫不复、无力回天了……”
…………
庞大的信息流如同退潮般从星暝的脑海中缓缓离去。他猛地回过神,感觉自己像是从深不见底、黑暗冰冷的海水中挣扎着浮出水面,大脑一片混乱。他发现自己还站在永远亭的偏间里,对面的辉夜脸色依旧凝重无比,眼神关切而紧张地看着他,双手不自觉地紧握在一起。
刚才那段信息冲击虽然强烈而庞杂,但正如辉夜所说,很多具体的细节、清晰的画面和准确的字句,如同指间流沙般迅速变得模糊、褪色,只留下一种强烈的、令人窒息的危机感,一个明确的认知和一种沉甸甸的、几乎要将人压垮的责任感:他们陷入了巨大的、远超想象的、令人绝望的麻烦之中,必须做点什么,而关键似乎就在他和辉夜身上。
他深吸一口气,感觉喉咙干涩得发痛,虽然那杯“茶水”其实什么味道都没有。他看向辉夜,发现对方也正看着他,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一种……同舟共济、生死与共的意味。
“看来……”星暝缓缓开口,试图扯出一个轻松的笑容来打破这沉重的气氛,却发现脸部肌肉僵硬得不听使唤,“我们这次有的忙了,公主殿下。而且这次的工作,可比帮你找东西、修理被弄坏的‘宝物’、或者是当初应付那些求婚者要麻烦得多啊。”他努力想让语气听起来轻松些,但话语中的沉重却无法掩饰。
“是啊,星暝君。这次,可不是打牌、恶作剧或者开宴会那么简单的事情了。”她站起身,华丽的裙摆如水波般滑落,“我们恐怕得玩一场真正的、赌上一切的、前所未有的‘游戏’了。而对手……”她顿了顿,没有说下去,但那沉重而晦暗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那是一个他们甚至难以理解的、恐怕无比强大的存在。
星暝也站了起来,努力忽略掉大脑的胀痛和内心的震撼,细细感受着体内那杯“药”带来的、难以言喻的微妙变化,仿佛内心深处某个一直在疯狂摇晃、即将崩坏的指针终于艰难地稳定了下来,指向了一个模糊但确定的方向。他望向窗外,那看似宁静祥和、一如既往的景色,此刻在他眼中却蒙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诡异而不祥的面纱,仿佛一场巨大而无声的戏剧布景。
“那么,”星暝的声音逐渐恢复了往常的冷静,“第一步该怎么做?辉夜你有什么高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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