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暝深吸一口气,抛出了最核心的推论之一:“最新的线索指向,葛叶与安倍氏的关联,开端并非与奥罗拉同归于尽的那位安倍玄昉,而是可以追溯到更早远的时期——阿倍御主人那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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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阿倍御主人”这个名字时,星暝敏锐地察觉到永琳那双眼睛里,瞬间掠过一丝极其冰冷锐利的光芒,一股无形的寒意仿佛让密室里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星暝立刻意识到自己触发了某个不太受欢迎的回忆点。他急忙干咳两声,几乎是生硬地强行将话题拉回了主线: “咳咳…嗯,就是那位历史上留有记载的阿倍御主人。虽然确切的时间点尚无法精确锁定,但几乎可以肯定,双方的接触必然发生在辉夜的‘难题’事件尘埃落定之后。否则,”星暝的语气带着一丝后怕,“以我们当时的能力,不可能对潜藏在如此近处、且与顶级贵族密切关联的威胁毫无察觉。葛叶显然是在一个极佳的时间点悄然介入。”
“而安倍晴明的身世…”星暝话锋一转,“虽然官方记录对其母系描述模糊,充满了神话色彩。但这次,我动用了一些在地狱经营多年的特殊‘关系’,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才查到了关键信息。”
他停顿了一下,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位在史书上明确记载了死亡时间并理应魂归地府的阿倍御主人,其灵魂印记,自始至终,从未出现在应该到达的彼岸审判之所!他的灵魂,消失了!或者说,其存在状态被某种力量强行扭曲,或可能是……‘抹除’了!”
“结合上一次我与葛叶正面冲突时的观察,”星暝的声音带着寒意,“那些与葛叶核心计划牵扯过深的安倍氏成员,无论是战死还是自然死亡,死后都无法通过任何通灵、招魂甚至念写手段获得关于葛叶的有效信息片段。他们的灵魂要么彻底失踪消散,要么呈现出一种被深度污染、扭曲的异常状态。而我这次获得的破碎记载,也清晰地印证了阿倍御主人在现世留下的血脉传承中,后来分出的那个旁支,恰好就是安倍朔夜那一脉的先祖源头。并且,自阿倍御主人之后,这一支脉仿佛被灌注了‘神力’一般,原本平庸的资质突然发生了不可思议的跃迁,展现出惊人的阴阳道天赋,迅速崛起并最终垄断了阴阳寮的权力核心——这背后种种违背常理的‘飞跃’,显然都是葛叶精心培育和操纵的结果。”
“再说安倍晴明的父亲,”星暝继续梳理着血脉图谱,“虽然晴明之父所属的安倍氏在当时已经式微,但追溯其父系血脉,确凿无误地能连接到当年如日中天、垄断了阴阳道的安倍嫡系。而且,当时京都坊间就流传着许多传言,说神通广大的安倍晴明其实是阿倍御主人的后代,以前只当是附会之词或是安倍氏往自己脸上贴金。如今看来,这些看似荒诞的传言,其内核反而恰恰印证了血脉的隐秘联系。”
“因此,综合所有线索,”星暝斩钉截铁地总结道,“几乎可以百分百确定,安倍晴明的崛起,其背后绝对离不开那只狡猾狐狸的影子——并且完全可以印证她极力避免暴露自己身份的行为。而且她很可能拥有某种极其特殊的,改变自身能力的机制!”他加重了语气,“具体运作原理尚不清楚,但眼下,这并非最紧迫的问题。最关键的是,在这次发现的废弃遗址核心,她竟然留下了强烈到足以称之为完美的、属于她本人的独特妖力残留信息与其他线索。”
星暝的眼神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也带着一丝困惑:“虽然我内心也充满了巨大的疑问,以葛叶那谨慎到近乎偏执、算无遗策的行事风格,怎么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留下如此明显的破绽?这简直不符合她的作风。”他顿了顿,随即眼神重新变得坚定,“但破绽就是破绽!有时候,破绽的出现并不需要多么复杂深刻的理由,或许就是一次计划之外的疏忽,一次漫长布局中难以避免的微小失误。如果我们因为过度的猜疑和畏首畏尾,而错失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那才是真正的愚蠢和因噎废食!她的特性与能力或许让她在某些方面过于自信了。”
永琳一直安静地聆听着,如同最深沉的古潭吸纳着所有的信息流。当星暝提到葛叶可能拥有涉及“转换能力”的机制时,她那平静如水的眼眸深处,骤然掠过一丝极其锐利、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中般的精光!她的眉头猛地紧锁起来,仿佛瞬间联想到了某个极其关键、却又令人深感不安的可能。
星暝敏锐地捕捉到了永琳这不同寻常的神情变化,立刻问道:“师匠,怎么了?您想到了什么关键之处吗?”
永琳沉默了足有数息,像是在飞快地推演着某种可能性。她的眼神变得异常深邃凝重,缓缓摇了摇头,语气低沉而缓慢:“只是……一个突然闪现的猜测。没有任何证据支持……但如果……如果这个猜测不幸是真的……”她罕见地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