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个澡再出来,司深一身黑色的休闲服站在阳台上打电话。
听见动静的他回头看向擦头发的男人。
对他招手。
贺言勋走到他身边,司深冷声说了句:“就这样,其他的等我回去再处理。”
司深拿过接过他手里的毛巾给他擦拭短发。
“没闻见香味?”
贺言勋站着,任由他给他家擦头发啊,
差七八CM身高的两个人看起来毫无违和感。
贺言勋吞了下口水:“闻见了,让他们加点迷迭香。”
“饿了,你快点擦。”
“算了不擦了,采取吹一下风就干了。”
司深把人挡住,小心翼翼的擦拭他的短发:“我也饿。”
“那下去吃饭啊,你磨叽什么?”
“我不是肚子饿。”
贺言勋翻了个白眼:“你还真的·······”
“上辈子是饿死鬼投胎的吗?”
司深低笑:“可能是吧。”
“头发长了,今晚帮你修修。”
司深那双手还真是万能的,贺言勋的头发是他剪的,胡子是个刮的,不可言说的地方,也是出自他手。
“我不要,我改天出去外面弄头发,你别碰。”
每次弄头发就没好事。
马场,中间燃起篝火,贺言勋带着一次性手套啃着小羊排。
“舒服,有汤就好了。”
司深指了指一旁的炉子上:“羊肉汤。”
干柴丢进火堆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婚期定在十天后,行吗?”
贺言勋端起碗喝汤:“你决定。”
“反正别让我累到,别让我应酬,什么都行。”
其实京市商圈政圈,豪门圈子也没有人不知道,顶级豪门的司家五少夫人居然是个男的。
就算不认可又能怎么办。
司家在京市又是个什么地位的人。
不是他们可以指手画脚的的存在。
司深好像胃口一般,只有他递过来的东西才勉强咬一口。
“喂,你架子挺大啊,还要老子喂你。”
男人低笑,歪头靠近:“嗯,要你喂。”
“阿勋,以后我会减少一些应酬,多陪你。”
“突然感觉一生时间好短,我贪心,不够。”
贺言勋拿着羊排抵到他嘴边的手顿住:“干嘛突然那么煽情,老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该工作工作,你不多赚点钱,许肆安跟乔絮要是真多生两个孩子,那你的财产都不够分。”
“我也不用你多陪,我每天精力那么旺盛,我招架不住。”
司深沉默不语,贺言勋心里一慌。
“卧槽,你、你该不会要死了吧”
“你告诉我你得了什么病,我扛得住,外公跟小姨不都是医生吗,还治不了你。”
“你说啊。”
司深不恼反笑,勾着他的脖子把人拽到面前,:“就这么盼着我死?”
“要拿着我的钱找下家?”
贺言勋重重的推了他一下,瞬间红了眼眶:“你他妈耍老子?”
“冤枉啊老婆,我可没有。”
“吃饱了吗,吃饱了去跑两圈?”
司深挑起他的下颚就要吻下去,贺言勋冷着脸推开他。
“起开,别他妈碰老子。”
他起身的时候,被司深单手扛起往马厩走到。
“卧槽你他妈别颠老子,老子要吐了。”
“司深你······放我下来,真的要吐了。”
司深把他丢上那匹黑马,翻身而上,带他闯进去离马场最近的林子里。
许久,两人再出现的时候,贺言勋半死不活的躺在司深的怀里。
男人身上原本穿着的外套裹着快死了的‘小媳妇’。
“别乱动,小心摔下去。”
贺言勋张嘴咬住他拉扯缰绳的手臂。
“你刚刚扌童老子的时候,怎么不说怕我摔下去?”
司深低笑:“我扶着呢。”
“滚蛋。”
“别他妈上老子的床。”
深夜,贺言勋熟睡的时候,床头柜上的手机亮起。
司深眸色一亮,伸手拿起手机掀开被子下床。
他倒了杯烈酒走到阳台,划开手机。
「勋哥,司总可以满足你,我也可以的。」
「只要你说,只要你需要,我可以没名没分,见不得光的跟着你。」
附图,一张六块腹肌再往下已经·······在耀武扬威的照片。
司深脸色阴狠,掌心用力,手里的玻璃杯被生生捏碎。
碎片划伤了掌心。
贺言勋翻身摸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