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我们......我们都要死了!”
见白言拿出锦衣卫令牌,屋内的官员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吓得浑身颤抖,双腿不受控制的打摆子。
他们嘴上虽然把倒卖赈灾粮说的冠冕堂皇,但哪怕说出花来,也掩盖不了他们贪污的事实,一旦被锦衣卫查出,就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承州刺史贾公济毕竟是见过些场面的人,他强压下心中的恐慌,干笑两声,整理了一下褶皱的官袍,上前一步对着白言拱手行礼:
“下官承州刺史贾公济,见过千户大人,不知大人驾临承州,下官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海涵。”
“不必,你这狗官的礼我受不起。”
白言讥讽回道。
贾公济的手僵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愠怒,可想到对方是锦衣卫千户,又硬生生把火气压了下去。
不等他再开口,白言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本官奉命来承州平叛,剿灭流民叛军,可到了这里,叛贼没见到,反倒是先见到了一群龌龊不堪、卑鄙无耻的衣冠禽兽。”
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语气里的杀意愈发浓郁:
“就你们这群吸百姓血,刮百姓骨的狗官,居然还有脸在这里夸夸其谈,美其名曰忠心皇帝,当真是无耻之尤!”
“贪污受贿,中饱私囊,和不法粮商勾结,将朝廷拨下的赈灾粮据为己有,置几十万无辜百姓的生死于不顾,你们这样的狗官,你说本官该拿你们怎么办好呢?”
白言这一番话杀机毕露,邹构、赵涯等官员都已吓得面无人色,纷纷将目光投向贾公济。
在他们眼里,贾公济是承州的最高长官,也是他们的主心骨,如今只有贾公济能想出办法救他们。
贾公济深吸一口气,再次拱了拱手,脸上装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千户大人这是何意,下官听不懂。”
“听不懂?”
“你是想跟本官打哑谜?”
白言冷冷看了他一眼,眼神逐渐变得危险起来。
贾公济捋了捋胡须,像是找回了自信,淡然道:
“本官一向清正廉洁,仁义爱民,从不做贪污受贿,中饱私囊之事。”
“千户大人不知是从何处听来的风言风语,一定是误会下官了。”
贾公济直接开始了睁着眼睛说瞎话。
邹构、赵涯等官员顿时明白了贾公济的打算。
白言虽然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但却没有证据。
空口无凭,白言一张嘴难道还能说得过他们这么多人?
无凭无据的,就算白言是锦衣卫千户,也奈何不了他们。
想通这点,邹构、赵涯等官员全都松了一口气,挺直了腰杆。
就算你是锦衣卫,就算你是听到了我们的谈话,但那又如何?
没有证据,你根本拿我们没办法。
霎时间,诸多官员看向白言的眼神有些挑衅和讥讽。
这里可是承州,是我们的地盘。
不管你在永汤有多大能耐,但你只要来了,是龙就得给我盘着,是虎得就给我卧着!
白言看着这群化身混不吝滚刀肉的狗官,突然笑了,只不过这笑冰冷无比。
“你们莫不是以为没有证据我就拿捏不了你们了?”
“狗官,听好了!”
“锦衣卫乃是天子亲军,皇权特许,先斩后奏!”
“本官想杀你们便杀!从不需要讲证据!”
“我说你该死,你就该死!”
话音未落,白言便悍然出手。
抬手一劈,掌风呼啸,瞬间掠过贾公济的脖子。
噗的一声,贾公济的脖子上裂开一道血痕,鲜血喷射三尺,溅了邹构和赵涯一脸。
在众人惊惧呆滞的目光下,贾公济的头颅掉落在地,咕噜咕噜滚到了他们的脚边。
哪怕到死了,贾公济的眼睛还瞪得滚圆,眼中残留着难以置信之色。
他没想到,白言竟然真的敢动手。
邹构、赵涯等官员瞬间傻了,也没想到白言会突然暴起杀人,而且杀的还是一州刺史。
“啊!!!”
“贾大人死了!”
“快跑,快跑啊!”
邹构、赵涯等官员回过神来,发出尖叫,四散逃窜。
当即白言抬手一抓,乾坤大挪移施展开来,真元吞吐之间,将所有官员尽数吸了回来,重重扔在地上。
手掌瞬间又是几次横劈斩出,随后七八名官员的头颅跟着变成了滚地葫芦。
“在本官面前还想跑?”
幸存的官员吓得魂飞魄散,再也不敢有丝毫逃跑的念头,纷纷跪倒在地磕头求饶:
“千户大人饶命,千户大人饶命啊!”
“下官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