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点头,“我会准备好。”
傍晚七点,我回到主练习室,打开笔记本,在新的一页写下“全维能力强化日程”。我把今天的安排填进去,每一项后面画了个小格子,准备用来打勾评分。
在页脚,我写了一行字:不是为了回应谁,是为了走更远。
晚上九点,我做完最后的拉伸,收拾背包准备离开。走到门口,又停下来,转身把墙上的舞台模型仔细看了一遍。
那是下一场试演的设计图,比我之前经历过的都复杂。灯光、走位、伴舞配合,每一处都不能出错。
我掏出手机,对着模型拍了张照,存进训练文件夹。
回到练习室角落,我把瑜伽垫重新铺好,做了五组核心训练。肩膀酸得抬不起来,但我坚持做完。
结束时已经九点半。我坐在垫子上喘气,汗水顺着下巴滴在地板上。
关毅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站在我旁边,递来一个热敷袋。
“今天够了。”他说。
我接过,贴在肩上,暖意慢慢渗进来。
“你觉得……我能做到吗?”我抬头问他。
他看着我,没立刻回答。过了几秒才说:“你早就超过了很多人以为你能达到的地方。但现在的问题不是能不能做到,是你愿不愿意继续往前走。”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有茧,指节发红,全是这几天练出来的。
“我想走下去。”我说。
他点头。“那就别停。”
我站起来,把垫子卷好放回架子。走到白板前,拿起笔,在“今日完成项”一栏打钩。每一项都画上了勾,包括“突发情境模拟:通过”。
放下笔时,我看了一眼镜子。
头发乱着,脸上还有汗,衣服湿了一大片。但眼睛是亮的。
我转身走向门口,手搭上门把手的一刻,关毅说:“明天加一组双人配合演练,找人和你对戏。”
我回头。“谁?”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忽然明白过来。
徐若琳最近一直没露面,也没在公开场合提过。她不会真的放手。而关毅要我练的,不只是技术,是面对她时也能稳住的能力。
我握紧门把手,指节发出轻微响声。
门还没打开。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