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蹲下来检查:“看起来伤得不轻。千叶,快叫法医!”
服部站起身:“高木警官,我们刚才在卡座喝茶,听到动静就过来了,大概是三分钟前发现他的。”
“这期间有人离开吗?”
咖啡馆老板跑过来:“我刚才一直在吧台,没看到有人出去,不过有三个人去过走廊——一个穿蓝色运动服的小哥,一个戴棒球帽的大叔,还有一个穿西装的男人。”
高木立刻让人把这三个人带过来。柯南和服部对视一眼,看来凶手就在这三个人里。
三、三个嫌疑人与口袋里的疑点
三个嫌疑人被带到卡座旁,表情各异。
穿蓝色运动服的是个大学生,叫田中启介,自称是来这里看足球赛直播的:“我刚才去洗手间,路过储藏室时听到里面有声音,但没在意,谁知道……”他的眼神躲闪,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
戴棒球帽的大叔叫佐藤健二,是个出租车司机:“我就是去洗了把脸,什么都没看到!你们可别冤枉好人!”他嗓门很大,却带着一丝慌乱。
穿西装的男人叫铃木浩介,是附近公司的职员:“我来这里见客户,去洗手间补了个妆,对,补妆。”他说话时不停地摸自己的领带,额角有细密的汗珠。
高木拿出笔记本:“你们三位都跟国末照明认识吗?”
三人都摇头。
“那你们今天有没有跟他发生过争执?”
田中启介低头:“没有……就是刚才在吧台,他不小心碰倒了我的咖啡,说了声对不起就走了。”
佐藤健二嗤笑:“我跟一个记者有什么好争的?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铃木浩介推了推眼镜:“我一直在等客户,没跟任何人说话。”
柯南注意到铃木的西装袖口有一道新鲜的褶皱,像是用力拉扯过什么。他悄悄碰了碰服部,示意他看铃木的手——指关节处有淡淡的红痕。
这时,法医检查完国末的伤势,站起来说:“高木警官,受害者额头的伤口是被圆柱形钝器击打造成的,比如棒球棍或者手电筒;左手腕是粉碎性骨折,像是被人用力踩过。”
“踩过?”服部皱眉,“下手够狠的。”
柯南蹲在国末身边,目光落在他的口袋上——牛仔裤右后方口袋被撑得很鼓,钱包、手机、香烟挤在一起;而上衣右边口袋却是空的,左边口袋里只有一张纸巾。
“高木警官,”柯南指着口袋,“你不觉得奇怪吗?他左手腕骨折了,只能用右手,按常理来说,常用的东西应该放在方便右手拿取的上衣右口袋,可他却把钱包这些放在牛仔裤后口袋,拿起来很不方便。”
高木凑近看了看:“确实有点奇怪……难道是别人帮他放的?”
服部突然想起什么:“国末是左撇子!我初中跟他一起打球时,他一直用左手投球!”
“左撇子?”柯南眼睛一亮,“如果他是左撇子,左手受伤后,右手不熟练,可能会把东西随手塞进后口袋……但上衣右口袋空着,还是说不通。”
夜一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证物袋:“刚才在走廊拐角捡到的,像是手电筒的盖子。”
袋子里是一个黑色的塑料盖子,边缘有磨损的痕迹,上面还沾着一点暗红色的东西——看起来像是血迹。
佐藤健二看到盖子,脸色瞬间变了:“那、那不是我的!”
“哦?”高木盯着他,“佐藤先生怎么知道这是手电筒的盖子?”
佐藤支支吾吾:“我、我猜的……”
柯南和服部对视一眼,这个佐藤看起来嫌疑很大。
就在这时,警员在国末的夹克内袋里找到了一张名片,上面印着“东京体育报 国末照明”,还有他的手机号。高木试着拨打,国末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的手机没丢,”服部说,“钱包里的现金也还在,看来不是抢劫。”
“那动机是什么?”高木挠头,“仇杀?还是临时起意?”
柯南注意到国末攥紧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掰开——手心是空的,只有几道深深的指痕,像是攥过什么很小的东西,比如……一张纸条?
“高木警官,”柯南抬头,“国末照明今天有没有去看什么比赛?他的社交账号说‘赛前的宁静时光’。”
高木让人查了查:“今天东京有棒球赛、马拉松,还有一场剑道预选赛。不过他身上没有门票,也没查到购票记录。”
“剑道预选赛?”服部挑眉,“在哪里举行?”
“好像是在附近的体育馆。”
服部若有所思——国末是体育记者,去采访剑道比赛也有可能。他看向和叶,她正不安地捏着衣角,目光落在那个红色的护身符上。
“和叶,”服部走过去,“别担心,护身符找到了,等国末醒了,我们就能拿回来了。”
和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