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畑响子听到这里,哭得更厉害了:“我妹妹走的时候,伊智郎还好好的,都是后来染上了酒瘾,才变成这样……我真的尽力了,可他就是改不了……”
柯南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心里却越来越怀疑。哪有这么巧合的事?九次意外,每次都是同一个人施救,而且这次刚好在她来过之后发生“意外”?
他注意到高畑响子的风衣袖口沾着一点银白色的粉末,像是金属碎屑。而吊灯的螺丝上,似乎也有类似的痕迹。
“夜一,”柯南小声说,“帮我看看吊灯的螺丝,是不是有被人动过手脚的痕迹。”
夜一点点头,趁警察不注意,悄悄走到吊灯碎片旁,用手机拍下螺丝的特写,然后放大给柯南看:“你看,螺纹被磨平了,而且上面有残留的金属粉末,和高畑响子袖口的粉末颜色一致。”
灰原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一小片透明胶带:“这是我在门口的脚垫下发现的,上面沾着同样的金属粉末,应该是凶手清理现场时不小心掉的。”
柯南深吸一口气,一个大胆的推测在他脑海里形成。他走到毛利小五郎身边,趁其不备,按下了麻醉枪的按钮。
“唔……”毛利小五郎晃了晃,靠在墙上闭上了眼睛。
“爸爸!”兰惊呼一声。
“别担心,兰姐姐,”柯南躲到墙角,用变声蝴蝶结模仿毛利小五郎的声音,“我只是突然想明白了案件的真相,需要冷静一下。”
目暮警官精神一振:“毛利老弟,你知道凶手是谁了?”
“当然,”柯南用毛利小五郎的声音说,“这根本不是意外自杀,而是一起精心策划的谋杀案,凶手就是高畑响子!”
所有人都惊呆了,高畑响子猛地抬起头,脸色惨白:“你胡说!我怎么可能杀我妹夫?我一直很照顾他啊!”
三、九次“意外”与致命的电话
“照顾他?”柯南冷笑一声,“你确实‘照顾’得很周到,周到到半年内让他‘意外’濒死九次,最后终于用这第十次‘意外’杀了他!”
高畑响子浑身发抖:“你有什么证据?那些都是意外!”
“意外?”柯南的声音带着冰冷的嘲讽,“第一次掉进河里,你说你刚好路过;第二次开煤气,你说你刚好去送东西;第三次滚下楼梯,你说你刚好去看他……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巧合?你根本不是在救他,而是在一次次测试他的醉酒状态,寻找杀死他的最佳时机!”
目暮警官皱眉:“毛利老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高畑响子早就想杀矶村伊智郎了,”柯南解释道,“但她知道矶村酗酒成性,所以故意利用这一点,制造了九次‘意外’,让所有人都以为矶村的死是咎由自取,是酒精导致的意外。直到这一次,她终于找到了完美的杀人手法。”
高木警官不解:“可是,吊灯确实是因为枪击才掉下来的,邻居也听到了枪声,这怎么解释?”
“枪声是真的,但那是昨晚十点发生的事,”柯南说,“高畑响子昨晚就来过这里,故意和矶村发生争吵,刺激醉酒的他开枪射击天花板——你们看弹孔的位置,正好在吊灯正上方,显然是有人引导他瞄准那里的。”
他顿了顿,继续说:“但那时吊灯并没有掉下来,因为高畑响子事先只松动了三颗螺丝,留下最后一颗勉强固定。她算准了矶村醉酒后记忆力差,开枪后就会忘记这件事,继续喝酒直到睡死过去。”
“那吊灯是怎么掉下来的?”目暮警官追问。
“是今天下午,高畑响子打来的那通电话,”柯南的声音带着寒意,“她在电话里故意激怒矶村,让醉酒未醒的他情绪激动,站起来走动。而她早就计算好了,那颗仅存的螺丝根本承受不住吊灯的重量,只要矶村走到吊灯下方,稍微震动一下,或者因为愤怒而跺脚,吊灯就会立刻掉下来,砸中他的头部!”
高畑响子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你……你没有证据……”
“证据?当然有,”柯南说,“第一,吊灯的螺丝上有被人为磨损的痕迹,上面的金属粉末和你袖口的粉末一致,说明你在案发前动过手脚;第二,门口脚垫下的透明胶带沾着同样的粉末,是你清理现场时留下的;第三,你的通话记录显示,今天下午一点你给矶村打过电话,而法医推断的死亡时间正好在那之后,这绝不是巧合!”
夜一适时地将手机里的螺丝照片展示给大家:“你们看,螺纹被磨平的角度很整齐,明显是用工具刻意处理过的,不可能是自然松动。”
灰原也补充道:“我刚才让鉴识课的人检查了那把枪,发现扳机上除了矶村的指纹,还有一层淡淡的酒精残留,和高畑响子风衣口袋里的酒渍成分一致,说明她碰过这把枪,很可能是昨晚引导矶村开枪时留下的。”
高畑响子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她瘫坐在地上,泪水混合着绝望:“是他逼我的……都是他逼我的!”
“你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