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样本交给我,”灰原哀从随身小包里拿出微型采样工具,小心翼翼地收集血迹,“可以送去阿笠博士的实验室化验,比对仁地村的DNA序列。”
工藤夜一则在涵洞壁上发现了几道刮痕,像是被什么重物拖拽时留下的。“拖拽方向是往河道深处,”他用树枝沿着刮痕比划,“凶手应该是想把尸体沉到河底,但可能遇到了意外,只来得及扔掉皮鞋和部分衣物。”
柯南看着手里的空包,忽然想起沙希在电车上那空洞的眼神——那不是担心,而是完成任务后的麻木。他掏出手机,调出仁地村和沙希的合照,照片上两人笑得甜蜜,可此刻看来,那笑容背后藏着的或许是经年累月的怨恨。
“江户川,”工藤夜一忽然开口,“监控里沙希开车离开时,副驾驶座上放着一个银色打火机,上面有字母‘R’,和你之前说的那个一样吗?”
柯南猛地抬头——那正是沙希手提包里的打火机!“是她的没错。”他深吸一口气,“这不是简单的劫持案,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而扔赎金只是她伪造不在场证明的一步棋。”
远处传来警笛声,目暮警官带着警员匆匆赶来。柯南把孩子们的发现一一告诉目暮,工藤夜一展示了监控截图,灰原哀则递上密封好的血迹样本。
“立刻去控制沙希!”目暮警官当机立断,“同时派人打捞河道,一定要找到仁地村社长的遗体!”
毛利小五郎看着眼前三个小孩有条不紊地分析案情,忍不住咋舌:“现在的小学生都这么厉害吗?”
柯南、工藤夜一和灰原哀对视一眼,默契地没有说话。夕阳的余晖洒在河面上,泛起金色的涟漪,却照不亮隐藏在光鲜外表下的罪恶。而这场由一个空包引发的追查,才刚刚揭开冰山一角。
目暮警官的警车刚停稳,工藤夜一就抱着平板电脑跑了过去,屏幕上是他刚整理好的监控时间线。“目暮警官,您看这里,”他指着凌晨三点十五分的截图,沙希的车停在河道边,后备箱打开着,隐约能看到黑色塑料袋的一角搭在边缘,“从车辆轮胎的压痕判断,后备箱里的东西至少有一百五十斤,符合成年男性的体重范围。更关键的是,三点四十分她驾车离开时,轮胎压痕变浅了,后备箱应该是空的。”
灰原哀则将装着血迹样本的试管递给鉴识课警员,附带一张手写的检测报告:“血迹已经进行过初步处理,上面有福尔马林和河泥的混合成分,说明尸体被浸泡过,而且刻意用化学试剂延缓腐败。另外,手提包内侧的淀粉粉末里掺了微量的硅胶干燥剂,是NIJIMURA仓库特供的那种,编号和沙希办公室储物柜里的完全一致。”
柯南补充道:“沙希在仓库准备手提包时,故意选了‘星芒系列’的深紫色,因为这种颜色在浑浊的河水里最难被发现。她算准了我们会以为赎金被冲走,却没想到空包会卡在石缝里,更没想到工藤和灰原会提前发现异常。”
目暮警官看着三个小孩条理清晰的分析,眉头紧锁:“立刻调取NIJIMURA仓库的监控,查沙希今天早上的行踪;通知水下搜救队,重点搜查涵洞下游的深水区,带好探测设备。”
毛利小五郎被晾在一边,摸着后脑勺嘟囔:“现在的小鬼头……比我还像侦探。”
工藤夜一突然拽了拽柯南的衣角,指向涵洞口的一簇水草:“那里有反光。”三人走过去拨开水草,发现是一枚银色袖扣,上面刻着“N”字母——正是仁地村常戴的那对,另一只在他办公室的西装上。
“袖扣内侧有划痕,”灰原哀用镊子夹起袖扣,对着光仔细看,“像是被什么东西摩擦过,可能是拖拽时蹭到了涵洞壁的石头。”她从包里拿出小型放大镜,忽然“咦”了一声,“这里有半枚指纹,不是仁地村的,指纹边缘有长期戴戒指的压痕,和沙希右手无名指的痕迹吻合。”
工藤夜一立刻用平板电脑拍下指纹纹路:“我对比过沙希公开活动的照片,她右手无名指确实戴过一枚宽边戒指,上周突然不戴了,现在看来是怕留下指纹。”他快速操作平板,将指纹与警方数据库里沙希的备案指纹比对——重合度98%。
“证据链越来越完整了。”柯南看着渐暗的天色,“但还差最关键的一环——尸体在哪里?她不可能把尸体留在河道里,肯定有更隐蔽的藏尸点。”
灰原哀蹲下身,观察涵洞口的泥土:“这里的泥地上有两种脚印,一种是沙希的高跟鞋印,另一种是男士皮鞋印,但只有进涵洞的方向,没有出来的。而且男士鞋印的脚尖朝向涵洞深处,像是被人拖拽着走。”她用手指量了量鞋印间距,“步幅很小,说明被拖拽时在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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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尸体没被扔进河里,”工藤夜一推了推眼镜,“那她凌晨三点多把重物从后备箱卸下来后,会藏到哪里?附近只有那片废弃的造船厂。”他调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