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空了一大半的库房,正肉痛得无以复加。他虽然暂时求得安稳,但也知道,自己这番举动,定然得罪了不少背后的支持者。
“父亲,”他的长子何咸在一旁忧心忡忡地道,“我们献出这么多钱财,又约束族人,袁司徒他们那边……怕是会有所不满啊。”
何进烦躁地挥挥手:“不满?他们不满又能怎样?是他们的不满重要,还是陛下的刀重要?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他虽然如此说,但眼中也掠过一丝忧虑。他知道,自己这条路,恐怕是越走越窄了。
而此刻,一封来自青州的密报,被快马送入了洛阳皇宫,直接呈送到了刘宏的案头。密报的内容,让刘宏刚刚因何进臣服而稍缓的眉头,再次紧紧锁起。青徐的盐商,与太平道的勾结,似乎比他预想的还要深,而他们的反扑,也即将开始。新的风暴,正在东海之滨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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