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的阴邪,眼珠是暗红色的,像是用朱砂点上去的,死死盯着正屋,像是在打量猎物。
骑马的男人长得极英俊,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的轮廓清晰,若是在阳光下,定是个让人眼前一亮的美男子。
可此刻,他的脸白得像雪,没有半分血色,连耳尖都是苍白的;身上穿着一件绣着金线的红色喜服,金线已经氧化发黑,领口处的盘扣松了一颗,露出里面青灰色的脖颈,皮肤上隐约能看到几道细小的裂痕,像是冻裂的冰面。
他的头发用一根玉簪束着,玉簪的颜色已经发暗,上面沾着几点黑色的污渍。
他微微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浅影,可仔细看就能发现,他的睫毛是静止的,连呼吸都没有 —— 他就那样僵坐在纸马上,像一尊精致却冰冷的雕像。
突然,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缓缓抬起头,看向张浪和郝建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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