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残了似的?”
郝建接过水杯,胡乱抿了一口,听到老周的话,不满地翻了个白眼,眼泪却掉得更凶了。
他抓着张浪的胳膊,抽抽搭搭地说。
“浪哥…… 大事不好了…… 从今以后,我、我就不是处男了!”
说完,又把头埋进张浪怀里,哭得更伤心了,那委屈的模样,像是丢了什么稀世珍宝。
张浪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即又好气又好笑,拍了拍郝建的背,无奈地说。
“不是就不是呗,多大点事啊?就你这性子,还有你家那丰厚的家产,这不是早晚的事吗?”
他顿了顿,又好奇地追问。
“那女方是谁啊?哪家的姑娘?你们怎么认识的?上次见你父母,他们还特意叮嘱我,让我帮你把把关,尤其是这种事,怕你被人骗了。”
可不管张浪怎么问,郝建就是一个劲地哭,肩膀抖得像筛糠,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偶尔含糊地念叨着 “我完了”“都怪我” 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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