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原本关得好好的木门突然被人踹开!木屑飞溅的瞬间,一个高大的身影堵在了门口,阴影直接罩住了大半个屋子。
进来的正是那个抓了苏栖兄妹的道士。他穿的灰布道袍早就脏得发黑,袖口和下摆破了好几个洞,露出里面沾着泥点的粗布内衣。
脸上更是狰狞:额头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皱纹,像是被刀刻过一样,左边眉骨上有道深疤,从眼角一直划到太阳穴,疤肉翻着红,看着就疼。
眼睛瞪得溜圆,眼珠是浑浊的黄褐色,像蒙了层灰,却透着凶光,死死盯着屋里的两个孩子,嘴角往下撇着,露出两颗黄得发黑的牙,牙缝里还卡着点菜叶。
他的头发乱得像鸡窝,花白的头发里夹杂着枯草和泥土,一根木簪歪歪扭扭地插在头发里,像是随时会掉下来。
手里还攥着那个黑布口袋,口袋边缘磨得发亮,隐约能看见里面露出的几道符纸边角,身上还带着股刺鼻的汗味和草药味,一进门就把屋里原本的温馨气冲得一干二净。
苏栖和灵溪的脸色瞬间煞白,刚才还亮闪闪的眼睛一下子充满了恐惧,灵溪直接躲到了郝健身后,小手紧紧攥着郝健的衣角,苏栖也把妹妹护在身后,尾巴绷得笔直,浅橙色的瞳孔缩成了一条缝,嘴里发出轻轻的 “呜呜” 声,像受惊的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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