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闻得此言,叶晨当即回之一声轻笑,当下催动造化真元进入鲁妙子丹田,毁灭之力吸收鲁妙子丹田里的魔气,造化之力滋养鲁妙子体内经脉,治疗其体内伤势。
鲁妙子听从叶晨安排导气归元,收起自身内力,任凭叶晨施为。
待得造化真元入体,他立时就有所察觉,想他受伤三十余年,日日饱受魔气肆虐之苦,对魔气何其熟悉……
而毁灭之力,可是比世上任何魔力还要魔性。
是以鲁妙子难免为之大惊:难道这人是魔门之人,特意前来加害于我?
但转念又想,这不应该啊。
若叶晨真是来害他的,只需轻轻一掌,便能够将他击杀,何须这么麻烦?
这厢里,鲁妙子还在胡思乱响,忽感一股精纯真元进入身体,蕴含无穷生机,正在为他修复经脉,疗复伤势。
这才让他停止杂七杂八的念头,放下心来,相信叶晨真的是在助他疗伤。
叶晨以毁灭之力吸收鲁妙子体内的魔气,再以造化之力修复他体内的损伤。
不多时,便就大有进展,再过片刻,已近痊愈。
待得叶晨收功而立,鲁妙子以内力行转周身百骸,发觉丹田中魔气消失不见,体内经脉通畅,所有暗伤全都消失,整个人浑身上下都神清气爽,欣喜不已,连忙转身向叶晨长稽一礼。
“多谢先生救命之恩。”
叶晨道:“鲁大师无须多礼,也不怕告诉大师,在下救治鲁大师也是有所求的,并非没有目的。”
鲁妙子哈哈笑道:“便是孔圣人都言施恩需报,何况常人乎!况且无论怎么说,先生都救了老夫一命,但有所命,只要老夫能做到,老夫定当从命!”
叶晨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在下想要借魔门的邪帝舍利一观,希望鲁大师能够助我一臂之力,去杨公宝库取出此宝。”
鲁妙子闻言,不禁大感惊疑:“先生为何知道邪帝舍利暗藏在杨公宝库之中,须知老夫可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此事!”
叶晨笑道:“在下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比如,这邪帝舍利乃是向雨田交托给鲁大师保管的;再比如,杨公宝库就在长安,机关操控在跃马桥上,入口在独孤阀后花园水井之中,又或者,杨公宝库分真假两库,机关重重,就连密道上照路的夜明珠都侵染了剧毒?”
鲁妙子苦笑道:“先生既然什么都知道,还来找老夫做什么,还要耗费真元救治我这个黄土埋到头顶的老不死的,自行前去取出邪帝舍利便是。”
叶晨摇头道:“此事不妥,一来开启杨公宝库,动静颇大,势必惊动许多人,在下相信鲁大师必有捷径;二来,在下对鲁大师这位‘天下第一巧匠’十分敬重,既然能救,自是要救上一救。”
鲁妙子哈哈笑道:“看来我这‘天下第一巧匠’的名头还是有点用的嘛!”
“也罢,我便陪你往长安走一遭,取出邪帝舍利。”
叶晨狐疑道:“鲁大师不担心我拿到邪帝舍利,祸乱天下吗?”
鲁妙子却道:“先生武功通神,若想祸乱天下,何须邪帝舍利,况且这东西本身就是一个祸患,要是能由先生这样的高手保管,反而能镇压祸患,对天下苍生而言,或许是好事也说不定。”
叶晨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你我马上就动身。”
当下,便是带着鲁妙子御风而行,向着长安赶去。
至第三天傍晚,他们便就来到长安城外,寻了个僻静无人处降落下来,赶在城门关闭之前进入了长安城。
天色一黑,叶晨便在鲁妙子的引领下来到了独孤阀后花园,这里有一条小路,可直通杨公宝库深处。
从正门开启宝库,闹出来的动静太大,实不为他所取。
便依照鲁妙子指点,自独孤阀后花园的古井中潜入。
果不其然……
潜入古井十几丈后便在井壁发现一个门形的痕迹。
叶晨伸手一按,推开门户。
井水涌动,正要倒灌,却被叶晨一股真元堵住,二人施施然进入门户,合上石门,井水依旧被阻挡在外,半点动静也无。
鲁妙子见状,不禁赞道:“先生的武功之高,真是匪夷所思。”
“缪赞了。”
叶晨谦逊道:“不过些许微末手段,算不得高明。”
鲁妙子摆手道:“好了好了,老夫是来陪你寻邪帝舍利的,不是来听你自谦的,咱们还是快走吧。”说罢,他前头带路,向着宝库深处走去。
叶晨跟在鲁妙子身后,这杨公宝库藏宝不少,他可不想因为自己触碰机关,损坏了宝库藏宝。
两人一前一后,左转右行,行了半天。
最后鲁妙子带着叶晨穿过一条长廊,来到了一个大厅中央放着张圆形的石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