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从你知道有川木这么个人到现在,满打满算也就三个月吧。除了一个施舍的父子名分和共同坐牢的经历外,你们作为家人坐在一起吃过的饭,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吧?”
鸣人“那,那又如何!”
尘“所以我就纳闷了,是不是哪怕川木放个屁都是香的。”
鸣人“我没闻过!我不能证明是香的,但你同样无法证明他是臭的!”
尘“……”
薛定谔的屁是吧。
在被嗅觉捕获前,香和臭都处于不确定的状态,只有被嗅觉捕获的瞬间,真正的味道才能确立下来。
如果尘说川木的屁是臭的,那就证明已经闻过了。
鸣人很巧妙的化解了尘的责问。
但鸣人正在做一件逆大天的论证,他想通过尘无法直接证明川木屁是臭的这件事,来推翻公认的事实逻辑「人的屁本来就是臭的」。
人的屁怎么可能是香的呢。
就连尘对光的爱妻滤镜,对雪的爱女滤镜,也无法否认这个公理。
难道……鸣人对川木的爱,已经超越了自己对光和雪的爱?
如果真是这样,或许现在的鸣人,已经不能叫鸣人了,是癫人。
漩涡癫人。
尘迎难而上的问道“那是什么让你带上如此厚重的美化滤镜,那家伙又具体做了什么,能支撑起你对他的评价?我真的是不理解啊。”
“……”癫人语塞。
“怎么,哑住了?”
癫人略微沉吟后,抬起头,抛出重磅的一拳“这世上的事情,非要做过才有定论吗?”
尘感兴趣的问“怎么说?”
癫人表情严肃,煞有介事的说“拿太阳举例好了,我们都知道太阳本身就能散发出光明与热量,能给周围的星球上的大地带来赖以生存的能量。”
“那么,那些生活在距离太阳遥远,没有被太阳的光芒照射到的星球上的人,因为没见过太阳,就能否认太阳的存在吗?以及否定太阳的特性吗?”
尘目瞪口呆“这……”
癫人“我说得是不是这么回事?”
就连神树人们都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良久后,尘才缓过神,反问“那问题来了,你如何证明川木是太阳。”
癫人沉吟良久,说“我无法证明川木是太阳,但你也无法否定川木不是太阳!”
呵,这次又变成薛定谔的太阳了吗。
真就万物皆可薛定谔。
但是,太阳和屁可是两回事,因为前者不可闻!
尘调整了一下坐姿说“你这么问我可就有话说了!川木此人劣迹斑斑呀!在慈弦,川木,侧面导致木叶死伤惨重,川木在不清楚事实的情况下,就对博人下杀手,乃至恶从心头起,打算对向日葵下杀手!”
“是是是,我们都是忍者,我们手上都就沾过他人的鲜血,可是……川木是你的儿子吧?他对博人和向日葵出手,就对自己的兄弟姐妹出手。”
“这样的人,难道不该用畜牲来定义吗?”
十辉的目光也转向癫人,她现在已经不抱任何期待,纯粹是想看鸣人能为川木狡辩到什么地步。
癫人“尘,先抛开事实不谈!博人和向日葵就没有错吗!”
尘“啊?”
癫人“博人身为木叶忍者,私自叛逃,为了前程去投奔于你,是木叶的叛忍!好!就算事实证明,他当时的叛逃是正确选择!但也无法否认博人是木叶叛忍这个事实!”
“历来各大忍村对叛忍都是零容忍的,不能因为他是我的儿子就网开一面!”
“川木作为木叶的一份子,他去讨伐叛忍博人有错吗?没有错吧!”
尘问“那……向日葵何罪之有?她是叛忍吗?”
癫人“向日葵不是叛忍!但是她做了逃兵!”
尘“啊?”
十辉“……”
癫人“没错!就算我是她的父亲也不能包庇啊,向日葵的举动可以被定义为逃兵啊!木叶的同胞都在向阳山战场上浴血奋战!何等壮烈!向日葵作为一名木叶忍者,和慈弦作战到底,为村子和火之意志献出生命是她的本分,但她却选择了逃亡!”
“我这么说当然没有怪向日葵的意思,她是我的女儿,虽然现在不是了,但她能活下来我比谁都高兴的……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尘从大闸天跳下,来到癫人的荆棘囚笼前,眼神携带的压迫感,让鸣人浑身犹如蚂蚁在爬。
“那我就告诉你所谓逃兵的真相好了。”尘一板一眼的对鸣人说“向日葵当时是想留下来,和大家生死与共的,为了让她逃跑,为了保全她的性命,是花火以木叶上忍的身份,对向日葵下达了命令,让她逃往暗隐忍者村!”
“现在你明白了吗?向日葵当时在战场上是服从命令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