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蝴蝶活生生地钻进了我的嘴里,恶心死了!”说起这个阿南立刻有了精神,从无月明的肩膀上抬起了脑袋。
“那身上那些原来的伤呢?”
刚刚还生龙活虎地阿南立刻像一朵枯萎了的花一样趴在了无月明的肩头,反问道:“那你身上那些呢?”
无月明也沉默了,良久之后才说道:“我也疼。”
阿南咧了咧嘴,原来无月明也怕疼,她就像是参加一场考试本以为自己是唯一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却突然发现还有一个人不如自己一样,有人垫背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这种自我安慰胜过世间所有的灵丹妙药,连她身上的伤似乎都好了一大半。
于是阿南的呼吸渐渐舒缓,趴在无月明的肩头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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