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丝带上残留的禁制似乎很是厉害,叶留霜神情严肃,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淌下来,过了好一阵子,紫色的烟雾才终于把所有的丝带覆盖,这囚着怪鸟的丝带也最终变成了一条发灰的破布条。
叶留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耗尽了所有力气,放在怪鸟喙上的手落了下来,顺带扯掉了再无作用的丝带,这丝带一从怪鸟嘴上落下之后就快速收缩,向叶留霜手里钻来,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一张白纸条,上面用朱红色的墨写着一个“摄”字。
挣脱了束缚的怪鸟引吭高歌,高亢的啼鸣直冲云霄,在深坑之中久久回荡,它疯狂地扭动着身子,那些凝固不久的岩石出现了道道裂纹,橙红的岩浆从裂缝中迸射而出。
紫衣人知趣地向后退了几步,把舞台留给了怪鸟。
再无枷锁的怪鸟终于从岩浆中逃了出来,伴随着一声又一声的啼鸣,一片片灰白的羽毛重新从它皮肤上生长出来,它扑扇着翅膀,盘旋着从洞里扶摇直上,似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
滚烫的岩浆从岩石的缝隙里重新挤了出来,弥漫在洞底的紫气被热浪驱赶散,叶留霜并没有去管越飞越高的怪鸟,而是将指尖捏着的符箓丢进了岩浆中,那符箓在岩浆中化为了一片黑灰,他转身走向洞旁向上的台阶,自言自语。
“也不知这饵到底能钓出多少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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