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才把地联和星耀的关系拉回正常水平,但民间的敌意想要消散是十分困难的。
当然这其中也有我的一些问题,我当初用来对抗布莱克的党派是激进党派,我当时也在喊着激进对抗星耀的口号,是布莱克之死才让我放弃了一些极端的想法,转而去传承布莱克留下来的政治遗产,并一直持续到现在。
但跟我同党派的很多人,都是对星耀有着不可弥合关系的人,他们与我的改变产生了冲突,从而在很多方面上处处掣肘。
矛盾在持续发酵,而我没时间去处理,也无从下手去处理这样复杂的矛盾,于是在那一天,矛盾彻底爆发了。
在十几年前,银河历史上规模最大的超空间风暴蒂斯特埃尔来了,银河的超空间链路被完全切断,各个星球纷纷陷入孤立状态。
激进派别趁着地球孤立无援之时,发动了政变,试图杀死我,夺取总统空间站。
太阳系卫戍舰队成功的抵挡住了政变舰队的进攻,但我跟卫戍舰队的领导人之间也有执政理念上的矛盾,于是我不得不让出自己的部分权利给他们,从而防止“政变成功”。
我已经在事实上被他们所软禁,我的一举一动都受到了严密的监控,就连我的行程也要经过他们的安排,我的政令也要经过他们的审查。他们控制着一切信息的流通渠道,让我的声音无法传出这座办公室。
唯一幸运的是,在这座办公室里,我仍然拥有一定程度的自由。我可以与你交流,而且我和你谈论的这些,他们并不会知道。”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