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猪儿一听,顿时吓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后看向安禄山住的那里,说道“若是他们想要杀那人,岂不是……”
严庄挥手,道“那里戒备森严,只有你我等人能进去,想要杀他,还不至于这样容易。”
“虽不容易,总也能做到吧?”
严庄一听这话也是愣了一下,心说李猪儿说的对,那些人要想杀安禄山,总能找到空子。
看到严庄发愣,李猪儿指着严庄额头那里说道“这里,疼吗?”
严庄摸了一下额头,没好气的说道“能不疼吗?昨日你也挨打了,难道不疼吗?”
李猪儿摸摸脑袋上的脓包,心说自己早晚会被那人打死。看到严庄手里的画,李猪儿更是恼了,心说自己被那人蹂躏也就罢了,被他割了命根子算怎么回事?
“在营州时,那位一脸和气的小先生曾对我说,从来就没有什么好皇帝,一切都要靠自己。”
严庄听了这话后,一声不吭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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