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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书库 > 穿越朱由检,请大明赴死 > 第174章 螺丝壳里做道场,存量市场做增量(加更求月票!)

第174章 螺丝壳里做道场,存量市场做增量(加更求月票!)(1/3)

    勇卫营没有他们的份,新政也没有他们的份。

    清宫之时,甚至还威胁他们不要再行窥探内宫之事。

    如此压着他们,正是欲扬先抑之举。

    毕竟所有提拔恩宠,其实都建立在一个基础逻辑上

    ——权力的餐桌上,皇帝能给出的利益筹码究竟有多少?

    朱由检登基以来的恩宠、笼络、人事调整、平衡,若是抛开名、权、利这个维度,其实可以分为两个类型。

    其一,是“损失厌恶型”。

    阉党中一些过去身居高位的,如王体乾、田尔耕、薛凤翔等人就属此类。

    他所给予的其实不是增量,而是保留你目前的存量权势以及未来的政治生命。

    但这种以“失去”为代价的威胁只能用于一时,难于用于一世。

    这也是他非杀魏忠贤不可的其中一个原因。

    执掌朝政不过三年,就一门三爵,丰城侯李承祚甚至还具疏请为魏忠贤上九锡,封魏王。

    他朱由检还能怎么封?还能怎么赏?

    真封了、真赏了,天下之风气又要如何扭转?

    他的道德高地还站的上去吗?

    其二,则是确确实实的提供“增量”。

    新政的秘书处、顺天府一系,乃至即将考选的北直隶地方官,都是这个类型。

    正因其身份低微,才有他朱家皇帝提拔、赏赐、任用的空间。

    从这个角度来说,王体乾、田尔耕、乃至黄立极、李国普,再过去两三年,如果做不出大成绩,那是一定会被新人替换掉的。

    因为赏赐新人的性价比,要远比赏赐老人的性价比来的更高。

    用人如堆薪,后来者居上。

    古今中外,莫不如此也。

    但是,这两种逻辑放到勋贵这边,都会呈现不同程度的失灵。

    损失厌恶?

    勋贵在八议之列,做得再差,也就是停俸停职,难道还真能因为不靠拢就削爵吗?

    英国公靠拢了,如果定国公不靠拢,他朱由检还真能对定国公做什么吗?不可能的。

    至于增量空间,不能说没有,只能说太小。

    文臣武将若求晋升,加红加绿之下,大道畅通。

    但勋贵的升爵要求更高,能做的事情更少,这增量空间的激励,实在要小上太多了。

    国朝在京勋贵三十余人,所掌事权不过寥寥。

    英国公张惟贤、定国公徐希皋列位班首。

    平日里有六部九卿推选议事,他们能够参与,但也就只是如此了。

    往下,保定侯梁定勋掌京营,襄城伯李守琦掌大汉将军,灵璧侯汤国祚掌红盔将军,驸马都尉侯拱辰掌宗人府。

    ……其余勋贵,要么在五军都督府轮转,要么备宿卫而已。

    从贪腐之事上,更能窥见勋贵事权狭小的尴尬之处。

    毕竟大明朝,有多少权,才可以贪多少钱,那是明码标价,板上钉钉的。

    给事中虽然只有七品,但位卑权重,年入三五千金不等。

    过往首辅冯铨、田尔耕这等角色,收贿也是万金万金的收。

    而到了勋贵这里就惨了。

    去年魏忠贤纠出来的京营包揽弓箭钱粮案就在眼前。

    总督京营的泰宁侯陈良弼,分了一千六百两,还得分润五百两给恭顺侯吴汝胤。

    而工部区区一个虞衡司郎中,在这事里就独得一千五百两,往下的工部主事也有三百两可分。

    就算如此,总督京营,也已是在京勋贵们能谋到的最肥的差事了。

    因此,大部分勋贵的精力还是在自己的田地、商铺、矿洞之中。

    奏请盐引、田土、矿地才是他们孜孜以求的东西。

    房山、涿州的煤炭、石矿,全是他们占坑私挖的身影。

    所以,北直隶改革,动得最狠的就是这批勋贵的利益。

    因为北直隶最大的地主是皇帝,其次就是勋贵,再次才轮到本地士绅。

    做任何改革,都要分清楚利益所在。

    北直隶改革之中,潜在的对抗力量,地主文臣还要往后放放,这帮勋贵才是受损最为严重的!

    这也是他为什么搬到西苑认真殿的原因。

    无他,左右狭窄,管理简单,只需笼络数百亲卫,就能将路口堵得严严实实。

    旁边又临着湖水,着火了救起来也简单。

    开完这次会后,要再清一次宫了……

    朱由检心中默念一句,脸上却已转出温和的笑容,开口道:

    “勋贵与国同休,这大明中兴之事,自然不能不参与。诸位然否?”

    一句话,让沉寂的勋贵群体中起了一丝微澜。

    自新君登基以来,他们感受到的只有漠视和无视,此刻皇帝的主动垂问,不啻于天籁。

    几位勋贵对视一眼,最终还是班首的英国公张惟贤站起身来,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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