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诸位大臣摇了摇头,从御座之上走了下来。
他走到群臣面前,看着他们。
“自古君臣相处之道,总说儒学圣君,见面不是尧舜,就是禹汤。”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但其实内里,用的都是申韩之术,讲究一个君心不可测,如此则臣不可窥。”
“但朕,却不想这样。”
他摆了摆手。
“都平身吧。”
群臣迟疑了一下,才陆陆续续地站起身来,却仍是不敢抬头。
徐国公低头看着自己的脚靴,心中也不由得一阵动摇和惶恐。
——他在宫中的眼线是主动断掉了,但万一宫中之人扛不住刑,胡乱攀诬呢?
这事情一个不好,就是株连万千的大案。
这位新君,怎么会如此不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