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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醉了,不知道自己昨晚干了什么,好像做了一个旖旎的梦,揉了揉眉心。
手臂发麻,低头一看,看到有一颗脑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用力抽出手臂,才察觉到什么不对劲。
他身上的衣服呢?掀开被子一看,浑身赤裸,赶紧盖住,捂着被子挪到床边缘。
李玉莹的身上没有遮掩,露出一身瓷白的肌肤和胸脯的饱满。
曲线在微凉空气中轻轻一颤,几道浅淡红痕缀于柔软之上,无声的诉说着他们昨夜发生了什么。
李玉莹没有害羞,挺了挺胸前的傲人,扑到他怀里,“云郎,夫君,昨夜我们已经圆房了,你好厉害呀,人家很喜欢呢”
她没有丝毫害羞,两手按在被子上悄悄往下拉。
云宴泽想把人推开,
李玉莹越抱越紧,搂着他的腰不放,上半身紧紧的贴在男人怀里,双颊酡红,面露娇羞,抬眸瞅了男人一眼,长睫垂下,在眼下投出一抹阴影,温热的鼻息喷洒在男人的脖颈处。
男人的喉结不自觉滚动。
小手覆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他越来越快的心跳,还有滚烫炙热的体温,唇角勾起一抹狡黠弧度。
把整张脸埋进他胸膛,脸上的娇嗔和欢喜拿捏的恰到好处。
“夫君~昨晚你对人家一点都不较温柔,下次能不能轻一些……”
云宴泽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克制,压下心中的欲火,用力把人推开,用被子裹着身体下床,看到床上没有处子血的痕迹。
被她撩起的火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彻底浇灭。
他冰冷的眸子射向李玉莹,冷笑道:“我们尚未拜堂成亲,你不是我的妻子,不要叫我夫君,况且你也不是黄花大闺女。”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发誓,以后我只有你一个男人行了吧?”
她为了两人的将来,牺牲的够多的了。
云宴泽,“听你这语气,好像很委屈啊,我不会娶一个不干净的女人,就是给我做妾,你、都、不、配!”
李玉莹怒,瞪大双眸,“你敢嫌弃我?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我?听说你娘和管家被人抓奸在床,就连你那个弟弟也是同父母异父的弟弟,奸夫的儿子,我婚后一心一意对你,只有你一个男人,你该知足了。”
云宴泽在屏风后穿好衣服出来,俊脸闪过一抹阴翳,抬手甩了她一巴掌,“啪!”
“闭嘴!我母亲还轮不到你来议论,他已经走了,再敢说他一句不是,我杀了你!”
“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李玉莹扑过去打他,昨晚她主动,费了不少力气,没多大力道,像是挠痒痒,被他攥住手臂用力推倒,腰间撞到床边缘,疼得她惨叫,“啊!”
云宴泽拉开门大步离去。
冲到楼下大堂内有一群人在用早膳,瞥向他的眼神带着几分暧昧。
昨晚住在他隔壁的解差们眼下都顶着一片乌青,一看就没睡好。
为数不多奢侈一次住客栈包厢,想睡个好觉,被人打扰了好梦,心里多少有几分怨念,看到罪魁祸首下来。
“哟,云大少爷这么早就下来了,昨晚动静那么大,还以为今天下不来床了呢。”
“看不出来呀,瞧着瘦瘦弱弱的文人身板一点也不输习武之人。”
“下次想折腾,建议找个没人的地儿随便搞,客栈人来人往的,床板咿咿呀呀的叫,也不合适啊,你说是吧?”
“噗~”周围的笑出声。
云宴泽气得俊脸涨红,偏偏确有此事,无法反驳,“你们……粗俗!”
从小从懂事起,他便知礼义廉耻,大庭广众之下谈论床笫之欢,就是粗鄙粗俗。
他说完就冲出了客栈。
衙役们不屑撇嘴,“呸!装什么装!说我们粗俗,昨晚的动静整个客栈都听到了。”
“做不要脸事情的人不粗俗,调侃几句造成了粗俗,这叫什么?这叫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