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孩子有没有丢,也算是春运的一大特色。
雷晓云得知许明秀要回来,也安心了不少。
何美娟在电话那头没忍住问:“你爸的情况咋样啊?”
“肝癌晚期,可能没多少日子了。”
何美娟叹息一声,宽慰道:“你是家里的长女,你要坚强些,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尽管跟妈开口。”
何美娟没说帮什么忙,但雷晓云都懂。
无非就是真到了那一天,王代兰垮了,家里没有个长辈的撑着容易被人看轻。
雷晓云心存感激:“谢谢妈,到时候可能真得麻烦您。”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也照顾好自己,有啥心事儿跟妈说,别一个人憋在心里,容易憋出毛病。”
雷晓云一个人扛着所有,却在听见何美娟的话,觉得心里松快了一些。
“嗯,谢谢妈!”
挂了电话,何美娟盯着面前红色的座机陷入了沉思。
她虽然想起了雷涛的死大概就在这两年,但不知道他得的是肝癌。
上辈子这个时候她将雷晓云赶出去了,雷晓云和许明阳在县城里开了个小馆子,规模也就一个几平米的小门面,吃东西都要在路边搭桌子。
她当时知道雷涛的死讯都是很久以后了,也没多嘴去问,更不提作为亲家应该表示表示,完全当没这回事儿冷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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