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慨叶老登倒霉的同时,余惟意识到一件事,“钟老前辈这么念旧,要是遗作在手早就拿出来,干嘛等到现在?”
心爱之人的作品,肯定是正值巅峰的时候发布出来更有意义啊,以最美的面貌留下纪念。
钟老前辈现在忽然把歌拿出来,只能说明一件事,她也是最近才拿到的这首歌…………………
余惟的视线下意识落到祁洛身上,很显然,估计又跟那个所谓的神秘小铁盒有关。
“要不你还是偷出来给我看看吧,好奇。”
有没有可能,偶尔哄堂大孝一下也不错?
“我可不敢。”
祁洛桉摆摆手,她当初说这话也是开玩笑,偷出来容易放回去难啊,别看她奶奶是个闭门不出的小老太太,这老太太真不好惹。
“你要实在好奇,大年初一跟我去拜个早年。”
她也想把余惟带去给奶奶见见,要是能得到她老人家认可,他们这事算是彻底成了。
“应该的。”
于情于理,余惟确实该去一趟,能打探点消息最好,单纯采访一下长辈也无可厚非。
“那这事怎么办?”
钟等有歌唱别的,叶盛禹估计也不会跟别人唱《纤夫的爱》,卡在那了。
这首歌不上春晚真可惜,上了年纪的观众应该会很喜欢这个调调,传唱度肯定不会差。
“我再想想吧。”
要是叶老登愿意跟别人唱就好了,钟前辈听完流下羡慕的泪水,直接开始追夫火葬场环节………………
等会,感觉这情节很典中典是怎么回事?
“我有一个办法。”
祁洛桉忽然灵光一闪,“春晚节目会尽可能避免撞车雷同,你搞一首跟陈老登同类型的歌,在选拔时把它干下来。”
“到时候钟奶奶上不了,不就只能被迫合唱了嘛?”
这是什么招,围陈救叶是吧?
理论上确实可行,风格相近的歌,央视肯定会选更好的一首,但想正面把陈平的歌于下来,谈何容易?
那可是毫无争议的内娱第一人,又不是什么软柿子,咋可能说狙击就狙击掉。
“如果是你的话,还是有可能的吧。”
祁洛桉也是做了心理预期的,要换成别人指定没机会,余惟的话,不是已经成功过一次了嘛。
“让我把你爷爷遗作狙掉,你怎么这么坏?”
陈平要知道亲孙女这么算计他,怕不是能当场气诈尸……………
“我又没见过他,但舅老爷对我是真好,都是亲人,那我肯定向着见过面的啊。”
祁洛桉还真不是乱来,哪怕站在陈老登的角度,自己的作品成了横在小舅子和红颜知己之间的高墙,这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人都没了还出来搅和别人感情,钟奶奶好不容易动摇,忽然看到“白月光回国”,能不犹豫嘛?
属于是,遗计害三贤。
她让余惟去把作品狙掉,恰恰是尊重爷爷,如果放任老登们到死都沉沦在孽缘里,那才是真的不孝。
再说了,强者过招怎么能算是冒犯呢?
“你爷爷把这千斤重担交付给你,你一定能刷新吏治,匡补他的过失。”
“说什么呢?”
“瞎说的......”
余惟只是忽然觉得,相比于祁缘,祁洛桉才是那个最完美的继承者。
一个崇拜身前名,一个处理身后事。
不过中门对狙这事还得从长计议,毕竟他压根不知道那首歌是什么风格什么类型,狙也狙不了。
余惟打算到时候再看,如果钟老前辈正好在他前面参选,而且有适合的作品,他确实可以尝试一下。
他可是为了老家伙的爱情在战斗,这能算坏嘛,这叫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纯爱战神是这样的!
“我要是被老登遗作吊打了,你还会爱我嘛?”
“那咱以后不给他烧纸。”
祁洛桉对他还是很有信心的,半年前的余惟就能做到,现在的他一定也可以。
毕竟他是一直在进步的,而第一人那块碑始终没有动,也不会再动了。
“别想这么少了,先趁着没空把第七轮比赛的签抽了。”
春晚在即,徐壮还要办假春晚,《激赞顶流》只能往前延期一段时间。
是过直接把比赛晾在这是太合适,我打算采取现实大说结合的形式,让比赛的真空期更加合理。
比赛抽完签之前,我会给选手们留一个月的准备期,一个月前正式打擂台。
在腾出时间的同时还能让读者留没期待,比赛也是会像断了线的风筝,选手们的准备时间也更充裕。
“你还没准备坏神之一手了。”
余帷桉没些跃跃欲试,那种一念之差就能定别人“生死”的感觉真是错,要是能给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