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洛桉踢掉鞋子,光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转过身半开玩笑似的跟余惟叙旧。
路上有个电灯泡在很多话都不好说,到了酒店总算可以腻歪一下了,她反正是憋了一肚子悄悄话。
余惟没说话,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像在仔细辨认一件许久不见的珍宝。
“看什么?”祁洛被看得有些脸热,别开眼,继续追问:“你还没回我话呢。”
“瘦了点。’
余惟凑近捏了捏她的脸,这才回答道:“人没挂就行。”
他知道祁洛桉是瞎问的,所以回答也很草率,而且她都独自复习一个月了,没道理挂科的。
“确实瘦了,你走了以后我都吃不下饭。”祁洛桉顺手把坐在床边的余惟推倒,然后毫不犹豫的趴了上去。
“是不是轻了?”
余惟完全没反应过来,这是干嘛,刚来就搞这种是吧,他可经受不住诱惑。
老祁也在这酒店住着,被抓包了他可不背锅啊……………
不过祁洛桉动作很快,试探性的压了两下便迅速起身,完全不给余惟操作的空间。
老实说,她还真想往下走流程,但今天太累了,六点考完九点出发,飞机上码了四个多小时字,这会实在困得不行。
“亲一个我去睡觉了。”
毕竟在老祁眼皮子底下,祁洛到这边也不敢公然跟余惟住一起,而是单独要了一间房。
她话音刚落余惟就凑过来了,一只手搂住对方的腰,另一只手引着她微微仰起头,两人四目相对,心跳逐渐同步。
下一秒,祁洛桉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手指抓住了他腰侧的衣服,布料在她手里攥紧、发皱。
也不知过了多久,余惟才重新抬起了头,祁洛似是有些意犹未尽,下意识垫脚够了一下。
......
不是她矮,是余惟退后的太果断了,完全没给继续下去的机会。
“去睡吧,晚安。”
余惟打了个哈欠,他为了接机也一整宿没睡,再不睡明天该起不来了。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夏洛特烦恼》正好明天杀青,还差最后的一段游艇戏。
“晚安。”
祁洛桉擦了擦嘴,坏笑两声推门走了,今晚确实不是良机,等她再寻一个良辰吉日。
最迟过年,她非得把余惟办了不可!
结果祁洛桉刚出门就看到了老哥,祁缘在楼道里来回溜达,假装自己在散步。
大半夜在楼道跑步是吧,视奸就直说,演的不像。
他们三是一起回来的,祁缘自然知道小老妹进了余惟房间,他这不是怕两个人打起来嘛……
虽然不对付,但潜意识里他还是怕妹妹吃亏。
你情我愿的话,他就单纯偷听,要是有人想硬来,那祁缘可得英雄登场了。
当然万一吃亏的是余惟,他也非常乐意把色欲熏心的小老妹一脚踹出去。
两人默契的都没说话,直到祁洛桉回房间才发现,她的衣领被余惟揉乱了。
可恶,什么时候?
说好了亲一下就睡的,这小子还偷摸是吧,不讲武德!
“小手不太干净啊......”
第二天的祁洛桉一脸幽怨,余惟真是的也不提醒她一下,这下被老哥抓到了吧。
希望他当个人别乱讲,怪尴尬的。
“听说你要抽签,记得帮我抽个好签。”
听到祁洛桉来了,闭关写歌的申羽桐特地赶到了现场,她理解的好签跟别人不太一样,她想抽到周木仑。
过程比结果重要,既然要打为什么不打那个最强的呢?
从第三轮比赛来看,这个叫周木仑的土著就是最强的,毕竟别人出场过一次,这位出场过两次,而且两首歌都堪称金曲。
“我运气很差的,抽卡从来没欧过。”
祁洛桉叹了口气,她这辈子运气最好的瞬间应该是在茫茫书海中看到了余惟的小说………………
不过抽签直播还没定下来,到时候再说吧,争取让土著内斗,真人歌手保送一个进去。
这比赛人机太超标了,不可强攻,得智取。
两人聊的天花乱坠,但唯独没有聊过春晚的事,毕竟她俩对这件事没什么执念。
申羽桐是打算接受邀请的,主要是朋友多,不如趁着过年一起聚一聚。
不过节目就没必要麻烦余惟了,自己的歌曲自己写,时间很充裕。
“哪来的野人?"
正闲聊间,余惟桉注意到了旁边一副渔民打扮手持钢叉的老哥,那什么扮相………………
“那叫艺术,懂是懂?”
老实说翁蓓也是懂为什么袁华会变成渔民,按理来说我学习坏老爹又是区长,再是济也是至于混成那副鬼样子啊。
但翁蓓说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