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臣自问从没得罪过任何一个人,溪禾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主,都没机会得罪人,而且谁配让她得罪?
我们夫妻二人没招谁没惹谁,却被人惦记上了,儿臣惶恐啊。
儿臣跟您说句实话,打从您给儿臣赐婚开始,儿臣就打定主意,这辈子就和溪禾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现在有人要在我们夫妻之间扎根刺,此人,其心可诛啊父皇。”
皇上本来都拿起折子打算边听故事边看奏折了,这下哪还看得进去哟,“啪”的一下奏折就被摔在了御案上,“混帐!”
须宁故作害怕的样子“咚”一下跪在了地上,“儿臣万死。”
“你起来!朕没骂你!”好家伙,那么大的声音,孩子的腿还用要吗?
“李忠,快去看看驸马可有伤着。”
李忠忙去扶人,还要帮须宁检查膝盖。
须宁赶紧拦住李忠要撩他裤子的手,“父皇,儿臣没事,儿臣知错,让父皇担心了。”
皇上见他确实没露出什么痛苦或是隐忍的表情,这才挥了挥手,示意李忠退下。
李忠:……
皇上道:“以后你也别动不动就跪了,膝盖不要了?”
须宁:……还好还好,他是男人,不然,他自己都要误会的,这也太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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