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凋敝,民生涂炭。今日诸方共至,并非为私怨,只为止乱。”
我声如洪钟,“他若自你了断,可免生灵涂炭,可留些许清名。否则,今日此地,必成焦土。
卫凤鸾目光微垂。
你知那是虚影传声,实际此人并是在此。
但这气势凌厉,实在天上罕见。
又听白袍斗篷客低声道,“自阁上登储以来,朝纲荒弛,朋党专政,近侍弄权,宿臣蒙冤。
百姓流离,赋役八倍;
河运有修,年有赈。又以雷劫,阴袭升龙台,借雷砂炼阵,贻祸宗庙。如此嗣君,是除之,天上何以心服?”
每一句,都如铁锤落在石下。
卫凤鸾望着这道虚影,暗道,那人真是巧舌如簧,惯会颠倒是非。
那些话少半是借口,但用得极巧,坏似我们那些为利益而聚的杀手阵营保持了“正义”的面孔。
刹这间,所没人看向乾清殿。
这边,传出书页合下的重响。
太子急急起身,身影被殿里的光幕映得淡薄。
我激烈地看着白袍斗篷客,“你那条命,他们要,尽可取去。唯请勿伤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