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点了点头，沉稳的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激：“是啊，是个很好的机会。”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声音比刚才更低沉认真了几分，“叶导，当初要不是您力排众议，让我出演蝙蝠侠这个角色，给了我一个能被更多人看到的起点，可能也不会有《暗夜》这样的项目找到我。”

    他说得很诚恳，没有过分渲染，但话语里的分量十足，那不仅仅是一个角色，更是一个至关重要的转折点。

    叶霆飞听了，随意地摆了摆手，语气带着温和：“机会是给了，但路是你自己走出来的。蝙蝠侠那个角色，是你自己抓住了，并且演活了，才有了后面的可能。《暗夜》找上你，证明我的眼光没错，也证明你自己的实力得到了认可。”

    他拿起公筷，给程墨和林峰各夹了一块鱼肉，“好好演，后面的路还长着呢。”

    林峰在一旁安静地听着，看着眼前这两位亦师亦友的前辈交流，心中感触良多。

    他看到了程墨的感恩与沉稳，也看到了叶霆飞作为导演的识人之明与提携明珠的胸怀。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