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布纳拉看着那深入地下的石阶,深呼吸了一口气,随后做出了安排。
“贝里沙,你去再叫来五个人。”
没过多久,五名阿尔巴尼亚的傲罗就被带了过来,卡布纳拉做出了安排,他让两名傲罗守在入口处,剩下的傲罗都跟着他和西弗勒斯一起开始深入地下。
七名巫师全都用照明咒,照亮了一片黑暗中的地道。
卡布纳拉主动走在了最前面,西弗勒斯和其他五名傲罗两两并排跟在他身后。
这条地道十分漫长,其中还有两段因为上方的石头坍塌,被砸出来的断口,好在卡布纳拉准备的人手足够多,他们一起施咒,很快就将这些阻碍度过。
就这样一直往下,走了大概有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终于,他们从石阶来到一个宽广的空间内!
这里到处都是倒塌的石制建筑,隐约还能看到周围的那些石壁上铭刻着古老的如尼文字。
“曾经有巫师在这里待过。”有傲罗出声说道。
就在他声音响起的同时,在墙壁周围,有许多火把自己亮了起来。
幽幽的绿色火光照亮了这片空间的全部,也让他们看到,他们现在所身处的小广场并不是这条地道的终点,与石阶相对的斜侧方,还有一条狭窄的小道一直通往深处。
而就在那些傲罗的注意力都集中新发现的小道上的时候,西弗勒斯却注意到了这片地下小广场的天花板。
那里并没有被绿色的火光照到,黝黑深邃,让人看不清上面到底有什么,但在西弗勒斯手中亮着照明咒的魔杖高高举起以后,他又能隐约看到,在那里貌似有一个粗大的洞口。
那个洞口不像是给人开凿出来的,没有可供攀爬的凸起,基本都是向上蜿蜒的一条线。
“斯内普先生!”
卡布纳拉呼喊了一声。
“快来!你快来看这!”
听到他的声音后,西弗勒斯没有继续在原地停留,他收起了魔杖,快步走到了卡布纳拉身边。
他们已经走进了那条狭窄的小道,这里也同样有火把亮起,而摆在他们面前的,则是一尊在墙上被雕刻出来的石头雕像。
那看起来像是什么鸟,胖胖的,可能是一只肥鹌鹑,也可能是一只鸡。
“你能认出这是什么吗?”卡布纳拉问。
西弗勒斯对着那个雕像生物端详了片刻,它显然已经经历了很久的岁月摧残,只还能维持表面的鸟类形态,而更加细致的一些特征则都已经看不出来。
“我认不出来。”西弗勒斯摇了摇头。
卡布纳拉示意身后一名带着相机的傲罗向前,将那只雕像拍下来后,他们继续向前。
这次他们没有再走那么长时间,大概只过了二十分钟,他们就从这条狭窄的小道中走了出来。
而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则是一幅巨大的壁画!
那幅壁画被时间留下了很多痕迹,有不少地方都产生了不同程度的损坏,但因为它足够的大,所以即便如此,也能让西弗勒斯他们仰头看到这幅壁画的全貌!
那是一个穿着骑士盔甲装扮的男人,和三名造型不一的女巫围绕着在个泉水前欢呼庆祝的画像。
在看到这幅画后,那些阿尔巴尼亚的傲罗们都震惊极了。
作为本土巫师,他们当然都清楚这座森林中都流传着怎样的传说。
好运泉!
然而曾经这个吸引了阿尔巴尼亚附近多个国家的巫师,来此不断寻找,却始终都没有发现踪迹的传说故事,居然就呈现在他们面前的这个古老石壁上。
这个时候,西弗勒斯已经走进到了那面石壁前,他伸手摸了摸冰冷的石壁。
“你们有谁知道,好运泉的故事,是从什么时候在巫师群体中流传的?”
“十四世纪!”
一名阿尔巴尼亚的傲罗喃喃说道。
“那个时候,彼豆刚写完兔子的呱呱树桩,而在不久之后,他就又发表了好运泉!但在此之前,很多关于能给人来带好运泉水的传说,就已经在欧洲各地流传了!”
西弗勒斯则从石壁上捏下了一小撮沾染了老旧壁画染料的石灰,在手上揉搓了一会。
“这幅壁画可要比十四世纪这个时间提前的多,大概在四世纪到六世纪之间的产物。”
卡布纳拉盯着那幅巨大的壁画,大声猜测道。
“是彼豆曾经在其他地方看到了有关好运泉的故事,然后被他整理到了故事集当中?那这幅画为什么会在这?在这片地下建造了这么一间复杂的地下密室,只是为了保护一面壁画吗?”
西弗勒斯的注意力也重新聚焦在了画上。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在壁画上,除了那围绕着泉水周围的骑士和三名女巫外,在壁画的周围还能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