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科举,未曾走完最后一步,还需谨慎些,有些邀约宴请,能推了就推,以殿试为重。”
楚博源颔首称是。
贺新承笑着起身,“那舅舅就先回去了。”
他朝院门走,即将跨出院门时,忽而转身问道,“昨日你去了哪里赴宴?听门房说你出去了?”
他问的毫不经意,却让楚博源眸光一闪,“并未赴宴,只是到处走走,逛逛盛都的坊市。”
贺新承笑着颔首,“嗯,缺什么告诉你舅母,我让管事再给你送些笔墨来。”
“多谢舅舅。”
贺新承离开后,楚博源却是睡不着了。
他让砚随去打听贺府发生了何事。
午膳后,砚随匆匆回来,惊慌道,“不知怎的,大管事的侄子昨日出门后就未归,大管事急的不得了,遣了好多人去寻。
方才午膳之时,此人被发现淹死在井里。”
“管事家那个爱喝酒的侄子?死一个贺府的奴才,你急成这般作甚?”楚博源不以为意。
“不是贺府的井,是天香楼隔壁那条十字巷中间的大井。”
听到天香楼三个字,楚博源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面色黑沉。
“舅舅找人跟着我?”
他在房间来回踱步半晌,终是道,“考完,我们搬出去。”
......
盛都文会办了一场又一场,日子过的飞快。
终于到了殿试这一日。
无数人苦读多年,就为了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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