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心 —— 比可可豆小些,形状有点奇特,像某种动物粪便,但又更加精致,表皮光滑得能映出晨光,指尖搓一搓,还能闻到股淡淡的香味。
“这豆子看着倒精致,就是不知吃法如何?”
他转头问陈武。
“当地土人把它炒焦了磨成粉,用热水冲着喝,就是苦得厉害,得配着蜂蜜才咽得下。”
陈武抹了把脸上的汗,笑着补充,“下官在船上试了回,没加蜂蜜,苦得夜里都睡不着觉!”
朱祁镇闻言,接过一颗咖啡豆放在鼻尖轻嗅,目光亮了亮:“走,回龙潭基地,让匠人们再琢磨琢磨。”
等回到基地时,昨日加工可可豆的石桌上还留着点可可粉的痕迹。
朱祁镇让侍卫把咖啡豆倒在竹筛里,先让匠人用清水淘洗。
豆子在木盆里翻滚,水面浮起些细碎的杂质,淘净后沥干,颗颗都显得更润泽了。
“先烤。” 朱祁镇指着墙角的陶窑,“用松木当柴,火别太旺,慢慢烘,烘到豆子裂开点缝,闻着没有生涩味为止。”
老匠人赶紧把咖啡豆倒进陶盘里,放进陶窑的中层。
松木在窑底烧得噼啪响,没半柱香的功夫,一股更浓郁的焦香就飘了出来,比之前在码头闻到的更烈,还裹着点坚果的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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