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也没闲着,他抓起一把斧头,跑到船舷边,砍断了一根被风吹得变形的副缆。
那根缆绳再绷下去,怕是要拉断桅杆。斧头落下时,缆绳 “啪” 的一声断了,带着巨大的力道往海里甩去,差点带倒旁边的船员。
他喘了口气,又往 “逐浪号” 那边看,只见阿彪已经爬上了 “逐浪号” 的甲板,正和那边的船员一起,用针线缝补破帆,雨水把帆布泡得沉重,他们每缝一针,都要使出全身力气,线勒得手指发红,却没人停下。
风暴最凶的时候,一个两层楼高的浪头猛地砸在 “镇波号” 的甲板上,船身瞬间倾斜了近三十度。
陈武没抓稳,整个人往船舷边滑去,眼看就要掉下去,周舵公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腰带,将他拽了回来。
“大人,小心!” 周舵公的声音里满是急促,“这浪头邪性,比当年在南海遇到的还凶!”
陈武站稳身子,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和海水,咸涩的味道呛得他咳嗽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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