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看了看身边不耐烦的小三月没来由的说道,粟哥能在这里留后手肯定知道公司会来,那这里发生变故他肯定会过来解决问题。
“你说的都是些啥啊!为什么本姑娘一句都没听懂?”
三月七很是苦恼的摇头说道,前边还在说莫名的反干扰系统,后脚又在说田粟哥留了后手,最后又跟本姑娘说粟哥就在这里。
你这解释怎么兵荒马乱的,驴唇不对马嘴根本听不明白,就不能跟本姑娘直接说人话吗?这里就咱几个你丫的防谁呢!
“新贝洛伯格就是粟哥钓鱼公司的局明白吗?”
“不明白。”
“新贝洛伯格的反侦测系统是粟哥故意留下的明白吗?”
“不明白。”
“过来过来,小三月我告诉你……”
穹招了招手让小三月凑过道,似乎是要与她单独说些什么,斯诺登也是很识趣的退了两步,给他们二人留足了空间。
有些事情能听有些事情不能听,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惨,他是有责任心与正义感,但这可不代表他不会审时度势。
此时此刻别墅屋顶之上……
“额,大师兄他说的是真的?”
坐在洁白大理石高楼上,冰蓝发色少女看着身边少年说道,少年在她后面约半个身位的位置,身后则是白尾狐人趴在他背上摇曳蓬松的狐尾。
“呵呵,你信他的话,还是信我是仙舟古老国度中的那位始皇帝?”
少年有些无语的说道,要不是他作为事件的主导者,兴许他就真信自己在做局了,他不过是习惯于事事做好最坏打算而已。
“那么我亲爱的始皇陛下,你打算什么时候宠幸您可爱的狐妃呢~”
白珩借题发挥在田粟耳边吹着热气说道,凭着她这份娇气与诱惑,换作寻常人或许还真就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白珩你最近犯病频率怎么又回升了?”
田粟完全不吃她这套,揉了揉白珩的白色狐耳简单说道,前段时间剿灭丰饶余孽时,她可谓是正常了好段时间,今天怎么就旧病复发了呢?
“唔姆~老古董你才有病呢!我什么意思你再清楚不过,所以说老古董你什么时候打算要了我?”
白珩很是不满的蹭了蹭田粟脸颊说道,以前镜流姐没动手老古董你拒绝也就拒绝了,现在镜流都已经全垒打了,你再这么按兵不动不合适吧?
“再等等~再等等~最起码要等到雅利洛Ⅵ的事情解决了再说吧?”
田粟有些心虚的说道,他对白珩指的那件事心知肚明,说到底还是他亏欠白珩太多,只是如今这个时间段是真不合适!
“那你立字据!”
“不行,我曾对帝弓司命发誓,此生绝对不会再立任何字据!”
田粟对白珩的提议果断拒绝,开玩笑,我刚发过誓你就让我立字据,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白珩:呵呵,老古董原来你还是很在乎面子的人吗?
“好了别闹了你们两个,雅利洛Ⅵ的事情大师兄你怎么看?”
镜流拽着田粟的手腕问道,听着穹给三月七娓娓道来,她甚至开始觉得自己身边这个大师兄是假的,是被别人给掉包了!
“我能怎么看?他们口中那个反侦察装置估计是白珩的太阳录音机,那是她用来到处整活的道具,后来被我拿来征用了。”
田粟无所谓的说道,当初他就单纯觉得人造小太阳可以融化寒潮,延长日照有助于作物生长,至于反干扰估计是欢愉道具自带的属性。
至于田粟是怎么发现的,主要是田粟这人对命途的理解过于通透,遮掩不住的欢愉赐福遮都遮不住,也因此他对太阳录音机进行了点小改装。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吗?”
镜流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她感觉这世界上绝大多数事件都是过度包装,只要抛开那些特殊的滤镜,事实其实也就那样。
“不然你以为呢?我将太阳录音机放在那就是为了消融冰雪,屏蔽外界信号都是顺带的。”
田粟很是无奈的说道,老实说他最多只知道录音机会具备攻击性,输入程序能够识别外来者,哪还知道录音机的命途反侦测啊!
“穹,看这边!”
田粟从屋顶上跳了下来说道,他觉得自己真是被穹越描越黑,要是再不下来堵上他的嘴,自己在星穹列车上真就得背上爱做局的名声了。
“嗯?田粟哥你怎么在这!”
三月七率先注意到田粟的身影,她向着走过来的三人疑惑道,同时穹在她心中埋下的,田粟喜欢深谋远虑的种子也在生根发芽。
“雅利洛Ⅵ上发生这么大的事,我没理由不过来看看吧?”
田粟赶过来的速度很快,他轻轻落地在几人身边说道,她身后的镜流也是身轻如燕在他身边停驻,此时白珩也松开田粟的肩膀跳了下来。
“好久不见啊~小三月~”
白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