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一只酒杯,无奈,也只好将酒杯端了起来。
待对方先干为敬后,他才迟疑着将残酒一饮而尽。
张翠山刻意调转了一下酒杯,但随着酒水倾入口中,从齿颊流淌而过时,带唇印的一边却似有一股清幽的香气钻入鼻间,令他不由得心神一荡。
赵敏见状,幽怨的眼神中也渐渐多了几分笑意。
“师父,吃菜!”
看着桌上的山珍海味,张翠山却没有动筷。
对方想在酒水中动手脚,自是难不倒他,但若在这些菜中下点什么十香软筋散的话,可就防不胜防了。
就算只吃对方夹过的菜也未必保险。
“还是说正事吧!”
张翠山端起酒杯来,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师父总是这么心急,不过今日你我难得相见,还是不要因为这些俗事影响了兴致!”
赵敏语气真挚,似乎心有郁结,想要找人倾诉一般。
“却不知郡主这般身份地位,竟还会有烦心之事?”
张翠山抚弄着酒杯,看似不经意的问道。
“看来师父也不懂女儿家的心思……”
赵敏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后,语气略带几分婉转蕴藉,似嗔非嗔的软意说道:
“这世上,能让我烦心的事不多,能让我烦心的人也不多,但有的事一件便足够了,有的人,一个也足矣!”
说到这,她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张翠山。
对于赵敏的某些心思,张翠山早在汴梁时就有所察觉。
但他以为数年的时间过去,对方早该认清了,不料赵敏却有种越陷越深的迹象。
这让张翠山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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