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了87%,成功引导了三名刚刚觉醒、情绪濒临失控的年轻哨兵。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
橙瓜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林晓那孩子,半年前还因为能力不稳定而自卑。看来‘共鸣教学法’是有效的。”
“不过,也并非一切顺利。”鸦话锋一转,调出另一份报告,“东部农业区的几个聚居点,出现了排斥哨兵和向导的情况。”
橙瓜的眉头微微蹙起:“原因?”
“主要是历史遗留问题。那些地区在旧时代曾多次遭受失控哨兵的破坏,也有被白塔向导强行征调劳动力的经历。虽然白塔倒了,但恐惧和隔阂不是一朝一夕能消除的。”
鸦的声音很平静,只是陈述事实,“他们拒绝新的联合巡逻队进入,甚至抵制我们派去的、旨在帮助普通人应对精神压力的小组。”
橙瓜沉默了片刻,指尖无意识地在杯沿摩挲。
她能感觉到,通过那无形的集体意识网络,一丝微弱却清晰的恐惧和抵触情绪,正从东部方向传来。
“理解和信任需要时间,也需要行动。”她抬起头,眼神坚定,“告诉委员会,我亲自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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