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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远山紧紧盯着他,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你……究竟有多大把握?”
杨过摇了摇头,神色坦诚却坚定:“世事如棋,乾坤未定。晚辈无法空口许诺必胜之局。我只能承诺,必当竭尽全力,不负世伯今日之信,不负婉清此番之情。至于成败……终究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当他提到“不负婉清此番之情”时,苏婉清的脸颊微微泛红,悄悄垂下了眼睑,心中却是一暖。
房间陷入死寂。苏远山无意识地敲着窗棂,嗒嗒声透出他内心的焦灼。
经过一番痛苦挣扎,他终于狠下心来,长吐一口气,目光变得无比坚定。
“好!”苏远山重重地说出这个字,“老夫……便信你这一次!我苏家,愿为你之后盾!钱粮、物资、乃至一些……隐秘渠道的消息,只要力所能及,必当倾力相助!”
他走到书案前,取出一枚非金非木、刻有复杂云纹的令牌,郑重地递向杨过:“此乃我苏家最高信物,‘流云令’。持此令者,可在任何有苏家产业之地,调动资源,寻求庇护。见令,如见我亲临。”
杨过郑重地接过令牌,手感沉甸,他深知这代表苏远山的身家性命与全部期望。他深深鞠了一躬,言辞恳切:“承蒙世伯信重,这肺腑之言我牢记于心。必不辜负此重托!”
苏远山扶起杨过,拍了拍他的肩,沉声道:“最要紧的是保全自己,务必全身而退。他日功成之时,莫忘今日之言。”
杨过起身,正色道:“晚辈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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