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势,他便惊惶失措至此,若非心中有鬼,何至于此?其二,他左肩行动微有凝滞,与我昨夜刺中那刺客的部位吻合。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他目光锐利地看向公孙绿萼:“那‘情思缠’既是谷中禁药,等闲弟子如何能得?又能事先藏于我房内香炉之中?能指挥得动弩手在院外接应,并能在一夜之间将现场收拾得天衣无缝,在绝情谷内,有此能力与权限者,屈指可数。”
公孙绿萼听他分析得条理清晰,心中也不由得动摇起来,但嘴上仍下意识辩驳:“即便如此,也未必就是大师兄。或许是谷中另有他人……”
“公孙姑娘,”杨过打断她,语气沉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你我皆知,樊一翁对你父亲唯命是从。有些事,未必需要个人恩怨,奉命而行罢了。”
见公孙绿萼神色变幻,沉默不语,杨过知她已信了七八分,便不再相逼,只淡淡道:“此事你知我知便是,不必声张。且静观其变。”
公孙绿萼微微颔首,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喜堂。
堂前红烛高烧,吉时未至,满堂寂静,独不见新郎公孙止的身影。
公孙绿萼静坐片刻,终是心绪难平,假托安排事务,起身离席。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仍不见公孙绿萼归来,杨过隐隐觉得不安,便也悄然离席,凭着记忆往内谷方向寻去。
行至一处幽静院落,忽闻前方厢房内传来压低的争执声,正是公孙绿萼与公孙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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