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回了港城,再没回来过。
他收起思绪,语气轻快地说:“放心好了,有大舅舅在,你哥又那么能干,肯定都过得不错。”
江辉仰起脸望向天边,轻声说:“那就好,我希望他过得好。”眼中都是对兄长纯粹的孺慕之情。
耀眼的阳光在他尚显单薄的肩膀上镀上了一层暖色,虽然才十五岁的年纪,眉宇间却已有了超脱年龄的豁达。
即使自己身在牛棚,衣衫还打着补丁,过得也不好,却还是真挚的希望自己的哥哥能过得更好。
晚风吹过道路两旁的狗尾巴草,掀起了层层的细浪,空中归鸟的啼鸣,仿佛在为这份跨越山海的手足之情轻轻和声。
江宁忽然想起书中那个站在维多利亚港边凭栏远眺的青年,那个西装革履的商界新贵。
若是知道弟弟在困顿中依然记挂他这个哥哥,该是怎样复杂的心绪。
“他肯定也在惦记着你们,走吧上车!”他轻声说着,利落地将江澄抱在自行车后座,车铃叮当响起,载着三人向前方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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