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隐约记得好像是他缠过去的,认错是不可能认错,嘴硬地把对方的手拉开:“那现在不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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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哥,”沈越凑了过来,低头亲了亲他有些泛红的耳尖,“哥哥,咱能不能别总过河拆桥?”
江宁抿了抿嘴,自己好像跟沈越经常会这样,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自己那么容易变脸?
一会好一会又立马翻脸,声音不自觉地软了下来:“我记性不好嘛......对了,我等下还要去方荣家。”
“行,那我送你。”
到了小方家,就谈到了市厂和农机所邀请他们的事上。
江宁直接表态:“叔,婶子,我对象明年就要过来了,暂时没这个打算。”
他顿了顿,“以后的事,现在还真说不好。”
几位长辈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都理解,也没说什么。
情况和早上的差不多。虽然两边的长辈是有些顾虑,但终究还是孩子的未来前途,更重要些。
转而问起他周主任的情况,承诺的话是否可信这些。
这事关前途的事,江宁就更加不敢妄言,谨慎的建议:
“方叔,我和周主任就见过两次面,实在不好评价。
倒是你们,可以托人打听下他,或者找机会接触下,也打听下市厂的维修车间情况,这样更加稳妥。”
方父若有所思地摩挲着茶杯:“是这个理。那我们先问问,小江,不管怎样,谢谢你一直帮着小荣。”
“方叔你别这么客气,我和方荣是好朋友,互相照应都是应该的。”江宁连忙说道。
也和对方约定好,对于这事暂时保密,毕竟现在一切都还没最终敲定,过早声张对方荣的影响不好。
至于后续对厂里他知情不报的事,方荣一家待他一直亲厚,况且人家父母都在厂里,想必也不会直接来为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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