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锻炼,又不是瓷娃娃。
但还是聪明的继续装作很难受的样子,慢吞吞的翻过身。
沈越温热的手掌覆上他后腰,力道适中地揉按着酸软的肌肉,一边仔细打量他神情:“力度还行吧?”
揉着揉着,江宁身上那件宽松的衬衫不知不觉就被蹭得卷了上去,露出一截后腰,还有那被子下的弧度。
沈越盯着腰窝处尚未消退的指印,喉结不自觉地滚动,手开始不安分地往下滑……
原本被按得昏昏欲睡的江宁立刻清醒了,反手“啪”地甩开他的爪子,没好气地瞪着:“你踏马的,还是人吗?"
沈越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我又不是故意的...”忽然想到江宁刚才甩开他手的动作干脆又利落,凑近捏了捏他胳膊,“不难受了?”
江宁心里一紧,这哪能承认,他又不傻,立刻蹙眉抽了口气,声音软绵绵地耷拉下来:
“我疼死了...你还这样...”说着拉过沈越的手,用脸在那宽厚的掌心里蹭了蹭,眼尾还故意挤出点湿意。
果然沈越感觉都快不行了,哪还顾得纠结这好没好的事,连忙心疼的把人塞回被窝:“我错了,快睡吧。”
下床关灯回来时,还差点绊倒了凳子,黑暗里江宁没忍住笑了出来。
沈越咬牙切齿地钻进被窝,把那团偷笑的身子搂紧:“明天再收拾你,赶紧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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