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夭夭又摇头:“你说了不算,女帝说了也不算,即便是海王纳兰真哲,他说了也不算。这是帝都,山海大阵笼罩。唯一能说了算的人,只有徐骄。你想一下,徐骄会听谁的话?你,女帝,还是我?”
这个问题不需要回答。以徐骄的贱性,越是把他当人的,他越是龇牙。反而把他当狗的,乖的摇尾巴。
她不再理夭夭。
天遗蕾王到了帝都,还与夭夭见面。这是个重大事件,必须告诉纳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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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府,莫臣突然离开,徐骄以为这位高人是去可园找麻烦。以他的惊天修为,只有应天理能够阻止。倘若应天理出手,乖乖,说不定是个双虎斗的局面。这才好玩儿……
“你阴笑什么?”纳兰雪一下就看出他心中狡诈。
“我哪有淫笑?”徐骄说:“这也不是淫笑的时候呀。莫臣长老匆匆离开,不会去可园了吧……”
“长老并不知道他们在帝都,况且,长老也不认得齐王夜阑。”纳兰雪冷笑:“话说回来,你化身齐大地,玩弄齐王……”
“玩弄这个词,不合适。”徐骄打断她的话:“在我心里,玩弄实实在在是个褒义词,每一个笔画,都象征男人梦寐以求的快乐。况且那女人要杀我,我只是骗一骗而已。而且,我并不是故意的。缘分一开始,就是错误与谎言,她也骗了我……”
纳兰雪摇头:“你要么杀了她,要么告诉她实情,这才是个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话赶话,徐骄知道自己说错了,赶紧闭上嘴巴。
纳兰雪冷着脸:“我那是为了救你……”
“此情永不忘。”徐骄说:“再欠你一条命好不好?”
纳兰雪边鄙视边摇头:“可惜,你只能死一次。说吧,你究竟想搞什么……”
徐骄眼珠乱转,他得找个好理由,稳住纳兰雪。免得这位好兄弟,好姐妹,拆穿他的把戏。舞台他已搭好,女主角才刚登场,就要领盒饭么。
但要怎么糊弄呢?
最好的解释,就是不解释。但这个法子对纳兰雪未必有用,她不是莫雨。她只是有一个美丽女人的躯体,但那无可瑕疵之下,却是一个男人的灵魂。
“怎么不说话,再想怎么骗我?”
徐骄心道:操,摆脱了夭夭,好像又中了她的毒。
“我不会骗你,也没有必要骗你。”徐骄说:“那一夜,风老四突然出手将我重伤,我便知道他是江南凌氏的人,自然联想到南都齐王一脉。再之后遇到风子衿,打斗中,她使出九幽真气,我借此推测她很有可能就是齐王夜阑。”
“再之后,我更是验证了自己的推测。南都一脉,是有理由杀我的。所以我选准时机,射出惊天一箭贯穿其胸膛,准备先下手为强。可又意外发现应天理竟想出手救她……”
纳兰雪同样不知道应天理真实身份。
“相信,你也觉得可疑是么?”
“没有。”纳兰雪说:“鬼王因为其师凌风的原因,向来偏心南都一脉,这并不是秘密。武道院暗中护持齐王夜阑,并不奇怪。”
徐骄冷笑:“奇怪的是,应天理怎么知道齐王在帝都,又怎么知道她是齐王的。除非,他们暗中早有往来。于是我便深入查察,这才知道,应天理竟也是南都一脉。”
纳兰雪当然震惊。天涯海不是个小门户,竟然毫不知情。
徐骄解释:“第一代齐王之夫,名应东潮。时间太久,也不会有人刻意记忆。可你一定知道,昔年江湖四绝,东海一刀。”
纳兰雪点头,当年江湖四绝的名头,是圣人之下,最了不起的人物。
“东海一刀,便是应东潮,出身瑶山。你也应当有所听闻,应天理也出身瑶山。齐王顶着天色歌舞的名头来到帝都,而天色歌舞背后,也有瑶山的影子。”
纳兰雪顿时沉重,她有点明白徐骄想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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