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埋伏被识破,怪不得一千精锐被四百人打败,原来是有奸细从中坏事!”
“如今他们又回来吾皇邑散播假消息,真是岂有此理!”
“对于此等奸细,诸卿以为如何处置为好?”
这些贵族子弟无不牵扯甚广,众人垂着头不敢妄言。
“吾以为,败退而归者不一定都是华夏俘虏,他们浴血奋战,为炎部落股肱!”
“这些功臣,当厚赏!”
“那些在吾皇邑传播不实消息者,才是真正的奸细。”
“这些恶徒,当惩戒!”
炎皇扫视众人。
“君上所述才是事实!”几个大臣对视,眼中都带着喜色。
如此一来,那些宣扬华夏族仁政之人便是叛逆。
那些闭嘴不言的就是功臣。
是生是死,那些被释放的俘虏,自己会做出选择的。
炎部落皇邑,被释放的俘虏不敢传扬华夏族的仁慈。
但当日观战的诸侯,却将消息不遗余力的传扬天下。
…
北部诸侯各有算计,纷纷扰扰。
炎皇祭天大典,本就是一场忠心试金石。
那些紧邻炎部落领地的诸侯。
他们与炎皇干系匪浅、利益相同。
此外还有一些炎皇的姻亲部族,以及畏惧天下共主的诸侯。
这些诸侯得到炎皇诏令,立刻动身前往。
他们沿途大肆宣扬,试图营造天下人心仍在炎皇这里的景象。
但炎皇最为关注的还是寒部落与和部落。
得知臣下的汇报,两部落全借故推脱,炎皇摔碎了手边的金樽。
“乱臣贼子!”
“竟在此等关头背叛于吾!”
“来人!”炎皇暴怒,“将寒部落、和部落在吾皇邑的亲属、使者,以‘通敌’之名逮捕!留待大典作为祭品奉告天神!”
“君上,此举……不妥!”有大臣硬着头皮道。
“说!”
“寒君借故身体有恙,其本来也年岁已高,无可怀疑。”
“南岳和骁言明境内河流决堤,恐亵渎天神,故而不来参加大典,也情有可原。”
“因此,他们并未公开表示不臣之心,说明他们还在观望!”
“若后续君主与华夏族战争大胜,他们可能就会重新表示臣服。”
“君上!”另有大臣接话道,“华夏军四百士卒而已,我炎部落坐拥天下兵马,一旦包围那四百人,任凭他们插翅难逃,又有何惧?”
“若处死了寒、和部落在皇邑的人,那便真正将对方推到了华夏族那边。”
“这是借敌以兵之举,君上不可不虑!”
“且南部、西部大多诸侯,还有东部几家也以各种理由推脱,若君上处死寒、和部落的亲属、臣子,难免不让他们心感畏惧。”
“当此之时,君主不但不能惩戒他们,还要派遣使者,带着礼物去往慰问。”
“言称遭灾的援助以粮食,言称病的,送去以神符。”
“此举,对吾部有两重好处。”
“卿试言之!”炎皇直起腰身。
“一则,向天下表明,您依然是天命在身,心系天下的共主,便能暂时稳住那些摇摆不定的诸侯,为我部整顿军队,重塑内部争取时间。”
“二则,那些有意投靠华夏族的诸侯,一旦接见我部派去的慰问使者,便会引起华夏君的怀疑,在他们中间留下一道隔阂。”
“其实,君上此宽容之举,还能激发诸侯心中愧疚,至少让一些犹豫诸侯,在南北之争中保持中立!”
“此策甚妙!”炎皇大赞。
“就依爱卿之言,立刻派遣使者!”
“……”
相比于北方人心惶惶,华夏族天府,却仿佛世外桃源,安宁祥和。
“既然炎皇要举行祭天大典,那我便弄个联姻仪式!”
议事厅,苏毅对着众人道。
“炎皇说我华夏族是蛮族,那正好以联姻仪式为契机,展示我族礼仪舞乐之华美。”
“神使大人!”姚鹰问道,“联姻仪式?您又跟谁联姻?”
“和妍还在和部落,如今形势下,南岳也该公开自己的抉择了。”
“通知来我华夏族所有商人,将消息传递出去。”苏毅道。
“神使大人,我们真的要与炎皇争锋相对吗?”妘鸾问道。
“天下诸侯一盘散沙,需要有人凝聚他们。”
“其次,若此时此刻我华夏族不站出来,公开的打出自己的旗帜,会让那些亲附我族的诸侯犹豫、怀疑。”
“让那些迟疑不定的诸侯,更加迟疑。”
“何况,我族行的是光明大道,走在历史正确的路上,如今虽根基尚浅,火星微弱。”
“但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