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康和鄂春捂嘴忍着笑,瑞书笑说:“萧二爷我不知道,但是康安大哥我还是知道点,他不会跟你生气的。”
尔康附和道:“就是,敬斋不会跟你生气的,等他回来了,你跟他撒撒娇就好了。”
大巫无语的看了眼尔康,他问:“你们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我又不是女人撒什么娇,我不会撒娇。”
尔康鄂春瑞书三人捧腹大笑,尔康忍笑说:“那可是你的拿手绝活,你比小燕子都熟练,我们十全十美里面撒娇撒痴,男有你,女有赛雅。你看看就你敢跟敬斋撒娇撒痴,死缠烂打,别人都不敢,小燕子都还要看他脸色才敢试着来。”
大巫忍笑说:“我跟他讲话,你们竟然觉得我跟他撒娇,你们是不是眼睛有问题,我跟他讲话不是很正常嘛,弟弟跟哥哥说话不都是那样嘛。”
鄂春转头问尔康:“你们福图图有没有跟你那样说过话?他有没有问过你爱不爱他?有没有跟你发过嗲?”
尔康忍笑摇头,回:“你知道,我们福图图从小就老成,从来没有跟我那样说过话,叫我顶多一个字就是哥,从没叫过哥哥,也没问过我爱不爱他。”
鄂春和尔康笑的直拍大腿,大巫倚在靠枕上笑的合不拢嘴,他笑说:“这不很正常的事吗?有什么惊奇的,我小时候每天都要问我哥爱不爱我。”
尔康忍笑讲述:“敬斋拿你没辙,他好多第一次都是你带给他的,第一次被人问爱不爱估计就是你了,你去年给他写的第一封信,开头就是亲爱的哥哥,你不知道那天我们都在学士府吃饭,小燕子念完,敬斋脸都红了,亲爱的哥哥,小满以前天天给他写信都没写过亲爱的哥哥,那天把我们笑的不行,瑞书那天也在。”
四个男人笑的完全停不下来。小燕子她们几人领着两个孩子进来时,四个男人还在大笑,女人们一脸疑惑,但还是被笑声感染的忍不住扬起嘴角,紫薇含笑问:“你们俩怎么回来了?”
尔康道:“皇上让我们俩出城办事,我们俩办完了,顺路回来休息会儿。”
小燕子兴冲冲问:“你们笑什么呢?今天太阳晒的浑身暖洋洋的,可惜嫂嫂哥晒不了。”
尔康回:“我们在说福元子,阿木说给福元子写信他一封都不回。”
小燕子白了眼尔康,道:“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我跟赛雅写的他也没回啊,我们俩给他写了两页对不起,他都没回,估计看都没看,气性真够大的,这都多少天了,都一把年纪了不高兴还搞起离家出走那一套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气回来。”
尔康鄂春瑞书三人又忍不住的开怀大笑,赛雅笑说:“小燕子不行咱俩去把他找回来算了,嫂嫂哥又不方便,干脆咱俩去。”
小燕子还没答应,尔康就阻止了,
“想都别想,别去给他添麻烦,在家里等着事办完了自然就回来了。”
小燕子赛雅只能歇了心思,转身坐在大巫身边,拿过小几上的书,随意的乱翻了一下,小燕子道:“我发现你爱看诗经。”
大巫随口回:“我不爱看,你哥喜欢看这些。”
小燕子点头,她道:“没见过我哥翻这些书。”
大巫又道:“你没见过,我见过,天天晚上睡前都要翻几页,床边放的全是这些诗词,他最喜欢看那些宋词,我的书都被挤的没地放了。”
紫薇柔声说:“你别说晨哥了,我看你也喜欢唐诗宋词,经常就听你嘴里蹦出一句,有时候我们都要想半天才能想到,很多少见的你都能随口说出来,去年敬斋给我们拿的纳兰词,你天天捧着看,比他们看话本的都入迷。”
大巫笑说:“看了又写不出来,我看的确实挺多,但是文采一点没涨,还是写不出来。”
小燕子笑说:“我也写不出来。”
暖阁里的笑声就没停过,大巫仰天长叹一声后,叫道:“老哥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我真想他啊!不知道他在天津过得好不好,以后我在也不胡说八道了,天这么冷,不知道他带厚衣服没,唉!”
尔康鄂春脸都笑僵了,尔康忍笑说:“你放心吧,他又不是傻子,天冷会自己加衣,饿了会找吃的,渴了也会找水喝。”
一瞬紫薇她们也忍不住了,跟着笑个不停,小燕子笑问:“你光想你老哥?我哥呢?你不想啊?”
大巫懒洋洋道:“想他有什么用?离得十万八千里,想了也没用,你放心你哥身边全是我的人跟着,阿山会照顾好他的,这个月都还没收到信,本来就不想让他去,他非要去,我真没一点办法,在家里闹的不行,我只能同意了。”
小燕子笑问:“怎么闹的?我哥明明话很少好不?”
大巫垂头丧气地讲述:“去年回去了,没过多久他就通知我说今年要出门做生意,我当然不同意啊,我的钱都花不完哪还需要他出去赚钱,然后就开始了,每天发脾气,动不动就赏我几耳光,在书房看书看的好好的,突然脾气来了把我桌上的东西全给砸了,议事厅里也砸了个遍,有次把大印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