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握着匕首喊道:“福康安,今天是你我二人的了断,让你的朋友们都滚开,不然我可要用一些非常手段了,你也知道我是苗人,阿木会的东西我也会。”
康安立刻叫道:“你们都给我滚开,不要过来。”
鄂春他们停了手,大堂里只有康安和玉珠打斗的身影,小燕子赛雅俩个胆子比天还高的,又不听紫薇她们劝悄悄跑到男人们身后观战,康安丝毫不手软,玉珠也用尽了全力,俩人根本没有可比性,康安稳赢。
但玉珠也不是吃素的,康安捅了玉珠两刀,玉珠接着就捅了回去,康安的血流的太快,大堂里血迹几乎是满天飞,长安隆安灵安忍不住的往上冲,一次又一次的被康安喝退。
玉珠也脸色苍白,她握着匕首最后一次拼尽全力冲上去,这次康安并未格挡,也未挣扎,直直受了这一刀,匕首插进康安胸膛,玉珠扎完愣住了。
康安扔了自己手里的匕首,他脸色苍白,俩人现在都是强弩之末了,康安忍痛开口道:“我骗了你,现在活该受你这一刀,算是我还给你了,你把陶埙还我就走吧。”
玉珠捂着伤口,还没说话,康安又道:“我保证不让人追你,你的伤不致命,你能逃的出去。”
玉珠怒瞪着康安,她扫了一眼鄂春他们,男人们都怒瞪着她。
随后伸手从腰后摘下一个荷包,扔给康安,她怒气冲冲道:“福康安下次咱们再见的时候,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今天你放了我,等我伤养好了,我就去杀阿木,我跟阿木可是有着血海深仇。”
康安已经将陶埙拿了出来,他道:“你有本事你就去苗疆杀他,我管不了你们,我只管我的陶埙,但在中原的土地上你别想杀他。”
玉珠哈哈大笑,她深深瞪了眼康安,随后捂着伤口快步跑出了会宾楼,飞快的消失在大街上。
康安嘴角都在不停的往外溢血,身上的伤口血如泉涌一般,他确认了陶埙没任何损坏后,才彻底放下心,随后重重的开始咳了起来,嘴里的鲜血喷的到处都是,到现在他才是真的撑不住了。
身子在往后倒,不知道谁接住了他,快速的上楼梯声音,楼上楼下走动声不断传来,还有哭声、抽泣声不。
在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天刚亮的时候了,他试着起了下身,下一秒就重重的又倒回床塌里,伤口疼的他皱紧眉毛,动静不大但也惊动了在床边守着的隆安,隆安趴在床头,忙叫:“大哥?”
隆安的声音一响,守在房内的男人们,一瞬都惊醒过来,都快步上前围在床边查看。
康安过了好久才松开紧皱的眉头,他缓缓睁开眼睛,盯着床顶看了一瞬后才偏过头,缓缓说:“我没事,倒杯水喝。”
在最外围的文君竹忙转身去桌边给倒了杯水,隆安端着杯子和身边的鄂春一起扶着康安起身,喂给了他。
康安喝完水他垂着脸半晌才微抬起头,说:“对外说玉珠是天地会的余孽,别的不要说。”
声音低缓虚弱,听声音就知道他很难受。
隆安忙回:“知道了,都瞒着呢。”
康安思索片刻又道:“萧剑还是给他们送封信去让他们注意点儿,不要说昨晚的事,就说我们抓到了一个形迹可疑,很像苗人的女人,但又跑了。”
萧剑也回:“我知道了,你好好养着,别操心那么多了。”
尔康疑虑的开口:“阿木的仇家他说过都杀光了啊,他说可是按照族谱上记得全杀光了,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身手竟然那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盯上我们的,竟然连安树和的事都知道。阿木身边那么多高手都没发觉。”
康安回:“他不是说了可能还会有余孽在外逃窜,他们在外也没少遇刺,有可能就是他那个仇家家里的余孽。”
萧剑平静道:“很有可能就是,那年在地母寨里误打误撞抓到了吉乌,吉乌当时是易容的状态,被阿木给看穿了,把他脸上的假面具给扯了,他那个仇家家里说不定都会易容术,这个玉珠之前也有可能一直是易容状态,说不定去年跟了我们一路,玉珠除了武功好,她没阿木那些本事,她身上没有养蛊的痕迹,阿木他们养蛊的耳后都有一丝暗红的筋,她没有,她昨晚纯属迷惑敬斋呢,敬斋单手跟她打她都打不过更别说我们一起上了。她明显是不敢找阿木寻仇,也没那个本事能找阿木寻仇,所以观察了我们一路,想办法混到了我们身边,只要她杀了敬斋,那可就是重创阿木了,她对阿木家里的事一清二楚,连阿木她嫂嫂的名讳都知道,杀不了阿木就只能去杀阿木在乎的人。”
永琪忙附和:“就是这样,那年那个吉乌刚开始脸上就是一层面具,说不定这个玉珠之前也一直是易容状态的,阿木一天忙的团团转,她又不能近身,哪能注意到她。”
柳青又道:“去年咱们去苍山上捡菌子回去那次,就是下午全中毒的那次,那天下午阿木不是批公文突然发现贵州出事了,安树和他们估摸着出事了,当即就让阿山带着他那两个非常厉害的探子,就是艳鬼跟川附子还有一队人赶往连江